的感知不会有错。
黑衣剑客举杯欲饮,目中一寒,陡然运劲将杯中之酒泼向南剑天。
酒水在扭曲中化为一条银蛇,径直向南剑天面门射去。
南剑天瞳孔一缩,就势仰身,水蛇擦面而过,其势不改竟将辕木当面洞穿,可见其元力深厚。
突然,埋伏在房梁之上的四名杀手一起袭下,剑锋直指南剑天。
“原来他早已料到天道门会派出援兵,所以事先埋伏,真是好生狡诈!”南剑天处惊不变,身形一矮 已就势在桌案下滑出,使四强高手围杀落空。
“见本少坐着板凳不舒服,既然你们有意效劳,这份孝心我收下了!”南剑天从天而降,掌风所过将四人压制在地,自上而下层层叠起。
南剑天当即就‘座’举杯畅饮。
但身下四人却挣扎不止,叫骂声不休。
“哼,坐着也不安稳,连张椅子也不会做,直吵得我心烦,要你们还有何用!”
南剑天豁然拔剑,将八条手臂齐肩斩下,尽数丢在桌面上,最后火麟剑照准其后脑插下,惨哼声中,四人的脑袋被一剑洞穿,就像糖葫芦串起,顿时身死道消。
鲜血顺着剑槽汩汩流下。
黑衣剑客直看得眼角一阵抽搐,此人手段好生歹毒!
‘好强盛的杀气,为何没有听峰主提起这么一号人物?此人有意搅局,难不成和南氏家族有什么关系?最近听闻南氏家族有一名少年在帝都学艺归来,难不成真的是他?’
黑衣剑客脸色阴晴不定。
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竟是数十名马贼蜂涌而入,手舞刀剑向南剑天一起杀来。
南剑天愤 掌拍案,桶中木筷悬空而起,在其元力灌注下破开虚空径直向敌群袭去。
“噗、噗、噗!”
筷子竟如同利箭轻易咬进其眉心,当头二十名马贼首当其冲,皆是一击致命,扑倒在地一命呜呼!
望着一群冒死前冲的马贼,南剑天丝毫不为之动容,陡然面色一寒,火麟剑霍然拔出,身势如旋风横扫当场。
他的幻影在众敌间游走,剑光所过带起喷博的鲜血,惨叫声此起彼伏。
南剑天身形落定还刀入鞘,脸色阴沉可怕,周围敌人纷纷跌倒身首异处。
数息间足足五十余名马贼瞬间被他斩杀 殆尽,脚下残肢断体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这五十名手下皆能独挡一面,是黑衣剑客征战掠夺的资本,现在却全部折杀在南剑天之手。
黑衣剑客恨极生悲双目充血,当下拍案而起,桌案被他一脚踢飞径直袭向南剑天。
南剑天不避不让一记重拳打出,方桌被轰成碎片,见敌来势汹汹当即身形暴退。
黑衣剑客剑气如银川,将对方绰绰残影一剑穿杀!
刀光剑影中两人再度缠斗一起,双方互有进退。
并非南剑天有意想让,而是他觉得事情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因此想套出对方的路数。
二人你来我往,似乎不相上下,缠斗了数十回合。
凌厉的剑气直将周围的桌凳撕得粉碎,辕木上布满累累剑痕。
“以你的实力不可能流落为草寇,说吧,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南剑天问道。
“本座是为了钱财而来,何人能够指派本座!”
“你们虽劫掠了酒楼,银号的一些钱财也被你们席卷一空,但是,红楼银号怎么会只有区区这些银两,我已经勘察过,红楼银号的大部分钱财还在封存状态,可见你们是多么外行!”
“这都被你察觉了?” 黑衣剑客终于神色出现了变化。
“交代出你身后之人,饶你不死!”南剑天厉声道。
“你我同为金丹初境,你有什么资格定人生死……”
然而,黑衣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