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情儿床褥下寻到的刺绣,你且看吧!” 第一夫人递过一张精美的手帕。
只见其上歪歪斜斜地绣着两个红绿相间文绉绉的字体:“剑天!”
“她敢!”紫荆公爵突然暴怒异常。
“孩子她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第一夫人轻声抚慰道。
“我不管,她喜欢任何人我都可以赞成,但是唯独此子,绝无可能。他已经害死了我家婉儿,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现在唯一的情儿也毁在他的手里吗?”
“可是,又能如何?”
“她现在必然已经不在帝都,难怪……天南,对,她一定是去天南私会情郎,真是把我南宫世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现在再说这些又何用?” 第一夫人略有怨气道。
“都怪你,平日里疏于管教,现在倒好,一个比一个麻烦,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简直让本座操碎了心。”
“我知道让你担心了,还请家主消消气,毕竟要想寻回情儿也不是没有办法,要知道南剑天虽然恃才放旷,可并非没有顾忌,他的根在天南,而你身为帝国第一文臣,自然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言之有理,本座如何就没有想到。”
“家主是急火攻心,乱了方寸。” 第一夫人为紫荆公爵拿捏着肩头。
“这些年了,你的手法一点都没有变呐。”
“人变老了,只是心没有变。”
“即使再老,本座心底也只此你一人,此情至死不变。”
“多大年龄了,还在这里贫嘴。” 第一夫人娇嗔道。
“看,就连你撒娇的模样都未变!”紫荆公爵一扫阴霾,开怀大笑。
“越是老了,越没个正经。”
“我已经想好了,看来本座要去一趟天南了,是时候会会这个小子了!”紫荆公爵神色肃穆。
“可不要伤了人家,毕竟都是后生晚辈。”
“伤他?上一次本座险些栽在他的剑意之下。”
“噢,竟有此事?” 第一夫人目露奇色。
“抛开个人恩怨,他算得上一代天纵之才,只可惜,生不逢时!”
“既生瑜,何生亮!以前南剑天的对手是杜飞,而现在他的对手是仙宗天胤和姬无双,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连我都不禁赞叹,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这是一个大时代,可能是没落时代最后的繁华,这一代年青高手能够步入强者之巅的也许最终不过五指之数,在他们之间已经不仅仅是境界的比拼,最终可能会有‘大道’之争。”
“‘大道’之争?” 第一夫人腹诽。
“所谓大道,便是在自己的领域之内成为至强者,以自己的规则之力碾压后来的竞争者,如果有人想要取代他的位置,唯有将他打败。”
“我似乎明白了,所谓修行,最是充满血腥,虽非官场,胜过官场。”
“所以,情儿不能再喜欢上一个江湖中人,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婉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紫荆公爵说道。
“所以,家主虽看似冷酷绝情,实则都是为了我们的情儿考虑。”
“最苦天下父母心呐,哪有做父母的不盼儿女的安好。”
“家主的苦心情儿会明白的。”
“一切等本座到了天南再说。”
“要不要带些帮手?”
“家丑不可外扬,你难道还嫌不够乱吗?此事我自有决断,就算本座一人奔赴天南,难道他南剑天还能化成老虎吃了本座不成?”
……
天南,天门。
南剑天一到天门,便为南宫情安排了府邸,并让南仲天为她安排下人伺候左右。
由于是南剑天的命令,南仲天作为天门总管自然不敢大意,虽然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