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景峰可是直到,这这老者乃是阁中有数的高手,名戚少强,乃是筑基中期修为,他所言之两人,也是筑基修士,不过是筑基初期修为罢了。
“回阁主,我等孤陋寡闻,却是不识那妖兽到底是为何物!”戚少强面露惭色,显然是对于自己竟然不认识这等强横妖兽,有所尴尬。
“哦!你且说来听听,那妖兽何等样貌?”听得其言,臧景峰目光一闪,显然对其所言有了些许兴趣。
“是,那妖兽体长七米有余,浑身赤金鳞甲,头大如门,顶有三尺锐角,四肢锋锐无比,当初,韩师弟,便是被其独角所撞伤!”戚少强不敢有所隐瞒,当即将自身所见,一一讲出。
臧景峰默默转身,在众人看不到的方向,目中异色一闪即逝,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却是不想让众人知道,略微沉思了一会,转而道“无妨,待明日一早,本尊便与诸位,一同前去,将其击杀,以慰我藏金阁众弟子之心!”
”
“是!”众人听罢,齐齐应是。
“下去吧,明日一早大殿议事!”说罢,臧景峰微微摆手,示意众人退下,自行走进茅屋之中。
来到屋中,臧景峰看着木墙之上所挂一副水墨画,自言自语道“难道真是那异兽不成?”
其紧皱的眉头,便可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像在几人面前之时,那么轻松,显然是有什么心事。
只见臧景峰略作一番思量,突然上前一步,躬身对那水墨画道“祖师在上,弟子修炼遇到瓶颈,迫不得已违背祖训,取出秘典一观,看完必定归还,还望祖师见谅!”
言罢,便向那画像之上,一名白衣老者,连磕了九个响头,这才起身,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块金色玉牌,将它向水墨画中,所画老者的右手递去,看情形,臧景峰竟是要将这玉牌,放进画中!
诡异的一幕,便在玉牌接触水墨画时出现了,只见那玉牌一接触道老者右手,便泛起一阵金色光华,就连臧景峰这样的筑基巅峰强者,在这一阵强光之下,也是将眼睛微微眯起。
诡异的是,这金光如此强烈,竟是没有露出木屋丝毫,显然周围存在了不知名禁制。
待得金色光华消失,那玉牌已是消失不见,却是出现在了画中老者手中,而臧景峰的手中,却是多出了一块赤色玉简。
见得这玉简,臧景峰微微吐出一口浊气,再次向那画中老者一拜,才将玉简贴在额头,查探起里面内容来。
不多时,本来紧闭双目的臧景峰,豁然睁开双目,眼露喜色,急声道“真的是它,没想到,传说是真的,真是天助我也!
……
“噗!”
矿洞之中,王墨缓缓张口,便见一道赤金之色气芒飞而出,在面前十数米外,击打出一个细小深洞,见此,王墨不禁露出满意神色“终于可以了!”
数月以来,王墨除了祭炼几柄灵器,以备不时之需外,所有时间,便用在了这初步凝练精金之气上。
金系元气,本就锋锐无比,更何况还要将之储存于肺部,其中艰难痛苦可想而知,但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只是随口一气吹出,便将坚硬的岩壁,打出如此深坑,让王墨修炼之心更加坚持。
虽然初步已经完成,而且威力不凡,但却不能频繁动用,毕竟这单独一系元气使用,太过伤身,只有待五行之气汇聚完成,相生相克间,才能运转自如,护身伤敌。
其所祭炼的几柄灵器,除却一件防御灵器之外,却是一件靴子与长刀还有一件锥形灵器,虽然件件威力不凡,但王墨却总感觉,不如重剑顺手,但以他此时的能量,却是对重剑这珍贵材质,还是毫无办法。
抬头看去,见噬金兽依旧趴卧睡觉,微微摇头,当初在天荡山,他便熟悉了两狐的修炼方式,因此也不惊讶,刚要起身间,突然眉头一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