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画中的几人,却无那份惬意。
“哎!”
上官明岸在眼前展开一副画卷,眉头紧皱,不时的唉声叹气。
“高公子。”
“你们高家是不是被人骗了,这东西……,真的是那位留下来的?”
“不会错的。”
高允文面容紧绷,重重摇头:“此物在我家传承数代,代代精心保管。”
“不可能是假的!”
“但是……”
上官明岸回首,一脸气急败坏:“这画不说是小儿涂鸦,但确实不怎么样!”
“而且,没有意境、没有笔锋,就这么一个人拿着剑,你信不信我随手就能画个十张八张!”
他是罪臣之后,也曾熟读诗书,画工虽然算不上好,却也有几分眼力。
这画……
就是个初学者的水平。
“怎么能说画的好不好看。”
高允文争辩:“也许这里面另藏玄机,只不过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也许……”
“也许重点不在画,而在画卷、画轴,甚至在玄铁盒里面也说不定,或者是在特定的要求下,画里的秘密才会显露。”
“呵呵……”
上官明岸冷笑:“你说的没错,只可惜,谁知道什么叫特定要求?你们高家摸索了那么多年都没答案,别人也要这般瞎猫碰死耗子不成?”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们高家得了东西,还一直默默无闻。”
“怕是根本就是把废物当成了宝!”
“你放屁!”
高允文大怒。
“唰!”
郭凡大手一伸,把画卷摄入掌中,也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画卷迎风招展。
这是一幅三尺画卷,上有一魁梧男子,男子举剑朝天,立于山岩之上,面容半露半现。
画面上笔锋寥寥,着墨甚少,而且技法也是乏味可陈,无甚出奇。
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毫无特点。
就算放在画摊上售卖,估计也会被人嫌弃浪费了笔墨、纸张。
看得出,为了破解这幅画中隐藏的秘密,高家人做了不少尝试。
画卷上有烟熏火燎的痕迹,还有几个破洞,画轴也被人细心拆解过。
只可惜,尽皆无用!
“公子。”
高允文撑起身子,小声道:“此物以玄铁盒、九窍玲珑锁珍藏,就是我家祖上留下的东西。”
“您看……”
“船家!”
郭凡突然声音一提,打断他的声音。
“公子有何吩咐。”
船家手上动作一顿,缓缓转过身来。
郭凡轻抖手中的画卷,淡然道:“你看看这幅画,画的怎么样?”
“公子说笑了。”
船家苦笑:“我这人大字不识,更别提画画了,哪能看得出好坏来。”
“那也未必。”
郭凡笑道:“兴许作画之人,就是想让学过做画的看不明白也不一定。”
“不论有没有学过作画,这画我都看不出好坏。”
船家摇头,继续费力去滑动船桨。
“有人说,这幅画里藏有一门绝世剑法,只要学会,就能天下无敌。”
郭凡悠然开口:“船家以为如何?”
“公子。”
上官明岸、高允文兄妹都是一呆,看向船家、郭凡,眼露不解。
这种事,也是能随随便便说的吗?
“我不懂。”
船家摇头:“什么剑法不剑法的,都是打打杀杀,有什么好处!”
好似想到了什么,船家叹了口气。
随后转过身,甚至连看那副画一眼的意思都没有,继续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