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另看最后结果。
“谢王爷!”祖谦大喜,兴奋的一翻跟头,踮着脚在郭凡侧首坐下。
这边他刚刚落在,场外又有一人走出,手捧一副画卷踱步行来。
“小人山子期,见过王爷、王妃。”来人单膝跪地,高举手中画卷:
“现有一画山河图奉上,听闻王爷精擅山水画作,还请点评一二。”
“哦!”郭凡眼眉微抬,大手一伸,无形之力就把那画卷卷至身前。
“哗……”
展开画卷,内里的内容却是让他眼眸闪动,眉头更是微微皱起。
他端坐正中,其他人分列两侧,因而也只有坐在旁边的凌若薇能看到画上内容。
打眼只是一扫,神情也随之一暗。
却是此山河非彼山河,而是流传甚广的故国家园图,乃数百年前被囚皇室所绘。
把这幅画送给郭凡看,其意不言自明。
“画工尚可,奈何某些地方太过尖锐,少了几分圆滑,还欠缺几分火候。”郭凡合上画作,随手抛了回去:
“此画勉强能够入眼,不过若想成为本王的座上宾,还需再磨砺一二。”
“是吗?”山子期面无表情的站起:
“子期确实不如王爷圆滑,若不然也不会落得无画可做的地步,怕是永远也撑不了王府座上宾了!”
说着抱拳拱手,闷声道:“今日得王爷点评化作,心愿已了,在下告辞!”
言落,大袖一挥,任由那画作跌落在地,迈开步子朝山下行去。
画卷展开,遇雪相融,但上面画的是什么,却瞒不过众人的眼睛。
气氛,不禁一尬。
“咳咳……”谢观主轻咳两声,一挥拂尘,无形劲力已是卷走画卷。
“年轻人,脾气是烈了些,既然不喜此处,由他离开也就是了,无需理会。”
“莫要影响我等的心情。”
“谢观主说的是。”一人举步上前,拱手施礼:
“小人王客,善吹箫,还请诸位点评!”
“好。”向秀当即接口:
“王客,王嗣宗,向某早就耳闻你的名声,今日正要洗耳恭听。”
“不敢,不敢!”王客连连摆手,同时取来玉箫,放在唇前轻轻奏响。
不多时,优美的曲子已是飘入众人双耳,也把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坐!”
“请入座!”
伴随着众人一一演示技艺,厅中慢慢坐了不少。
优者入内就座,就算不够资格,几人也给出点评、勉励,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
“小女子黔地白真真,见过王爷、王妃,见过向老,见过谢观主。”
伴随着犹如铜铃般悦耳之声响起,一位身着洁白裙衣的妙龄女子行入场中。
此女容颜绝佳,甚至不亚凌若薇,更比谢观主多了份青春靓丽。
先是朝着几人柔柔一礼,随即自背上取下七弦古琴,放在双膝之上。
“白真真?”向秀审视来人,目光落在那古琴之上,双眼当即一缩,急忙道:
“白姑娘,敢问你手中这琴,可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清越古琴?”
“正是清越。”白真真点头,面带羞涩笑意:
“不过向老过誉了,此琴虽好,却也称不上传说中大名鼎鼎如此夸张?”
“是老夫太过激动了。”向秀一笑,道:
“不过在传闻中,此琴与那奔雷琴本为一对,更有传闻此琴现世奔雷出。”
“却不知,姑娘可曾见过那奔雷琴?”
“小女子也曾听说过奔雷仙琴,只可惜从未有缘得见。”白真真摇头:
“而且传闻大多过誉,想来那奔雷琴就算再好,也不过是一件死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