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豪人雅士助兴。
他认得,此人就是其中之一。
宴席上这人风度翩翩,却不想几杯酒下肚,就已是这般模样。
成何体统!
他冷冷一哼,对方当即身躯一颤。
哆嗦着身子抬头,待看清楚来人,立马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何……何大人。”书生身躯颤抖,道:
“小人,小人不善饮酒,一时迷了路径,多有失礼,还望恕罪。”
“不能喝,就少喝或者不喝。”何玉堂音带不悦,道:
“现今这般模样成何体统,打扰了贵客,岂非是何某的不是?”
“是,是。”书生连连叩首,似乎对地府阴差极为恐惧,口中更是道:
“小人不敢了,不敢了!”
地府阴差,高高在上,在百姓心目中,更是类似于鬼神的存在。
常人遇到,无不恐惧。
这书生的姿态,也属正常。
“哼!”何玉堂轻哼,面带不耐,挥手道:
“起来,赶紧的收拾东西滚下山去,别让我在宴席上再看到你!”
“是,是。”书生急忙叩首,急急起身就要离开。
恰在此时。
“呜……”
一股苍凉、悠远的声音自后方传来,如秋风中的萧索、幽灵们的呜咽。
只是初响,却犹如有股神秘之力,瞬间吸引了何玉堂的全部注意力。
“唰!”
感知中,身前虚空轻晃,一股凝聚的恐怖杀机竟是凭空冒出。
不好!
他心头一惊,瞬间升起警兆,身躯一晃,于刹那间连闪十八次。
同时双手挥舞,朝前劈出二十余记精妙绝伦的掌法。
奈何……
“呲拉……”
裂响声传来,场中两道身影一触即分,彼此散开十余丈之远。
“唔……”
何玉堂身躯一颤,咽喉滚动,一抹鲜血也自口唇间缓缓溢出。
垂首看去。
在他的胸前,衣衫破裂,皮肤上多出了五道深可见骨的爪痕。
爪痕撕裂皮肉,更有一股阴寒之力渗入体内,腐蚀着精气神。
“戮阴铁爪!”
何玉堂面容扭曲,抬首看向刚才还唯唯诺诺,现今却阴冷肃杀的书生。
口中咬牙切齿:
“你是天庭的晏道几!”
“不错。”晏道几面色阴沉,目视对方:
“阁下的悬玉功也极其不凡,竟然能化劲入肉、入骨,肉身堪比顶尖神兵。”
“若非晏某的爪功尚算犀利,怕是还伤不到你!”
“卑鄙!”何玉堂怒视对方,咬牙低吼:
“身为堂堂晏家子弟,竟然暗中偷袭,还在爪功之上涂有剧毒!”
他不仅受了严重内伤,还中了剧毒。
瞬间,实力就大打折扣!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晏道几不为所动,只是轻抬双手,无形之力汇聚:
“何家也曾是前朝豪门,受皇室厚重,阁下背弃朝廷投靠地府,也好不了哪里去!”
“够了。”远处,林木中出现一道身影,正是廖老。
一身青衫的他立于树枝之上,身躯随风晃动,手拿陶埙开口:
“免得夜长梦多,先解决他!”
“此地可不乏高手。”
说着,侧首朝着不远处的两女看去,尤其是看向面露肃容的谢观主。
这位,可是罡气大成之人。
“是。”晏道几应是,身躯一闪,漫天爪影就已把何玉堂彻底笼罩。
作为祖窍高手,他自能精微掌控自身之力。
恐怖的力道凝于丈许之地,威能之强,也让谢观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