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相框,轻轻地擦拭着,心中有对已逝妻子的思念,也有作为一个父亲的自豪。
“女儿现在在国有的xx厂里做会计,这小丫头可不得了,短短两的功夫,就已经升任部门经理了,这孩子的手巧,那算盘打得噼里啪啦,比我轻时候还快呢。”
“儿子啊,选择了自己创业,公司的规模虽然不大,但为社会做出了贡献,去告诉我说赚了八十呢。”
“我一直教育两个孩子,做事情切记不要损人利己,更不能损人不利己,最好是利人还能够利己,现在这两个孩子都做到了,你在天上都能看到吧?”
叮咚
门铃被按响了。
已经快午夜了,这个时间不应该再有人来拜访了。
“谁啊?”
回应。
钱朝森放下了相框,走过去开门。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这些做人待事都无愧于心。
门外并人。
只有一个大大的纸壳箱,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钱朝森收!
箱子搬进屋里,拆开
里面是两个小箱子。
“呵,难不成还能是有人给我寄的?”
钱朝森笑了一声,继续拆开。
结果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他整个人地倒在了地上。
赵锐算得上是轻有为,在漠北的行政大楼里,也是为数不多纪轻轻,就能做到副的位置上。
上级的领导时常压着他。
可也因为他有独到的处理事务的能力,而一直被高看一眼。
今天晚上,梁鸿昌摆下的酒宴,他也应邀参加了。
宴席上他的纪最小,喝的酒自然也是最多。
一群老家伙都敞开了喝,表达敬意,他只能比老家伙们喝得更多。
回到家,妻子和幼的儿子,在卧室里早已经睡着了。
他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生了一个水灵灵的大儿子。
人生可以说是很圆满了。
他与妻子的感情很好,为了不打扰老婆孩子休息,去了书房。
脑袋昏昏沉沉,本来想着冲个热水澡,再睡觉。
可根本坚持不住,脑袋刚一沾到枕头,困意就袭来了。
嗡
嗡
嗡
手机不断地振动着,也不知道振动了到底多久。
赵锐揉着疼痛的脑袋坐了起来,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老家打来的电话。
“喂爸,什么事啊,这都半夜了还打电话,明天说不行么?我这”
“什么!?”
赵锐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顿时半点醉意与困意都了。
同样半夜惊醒的还有人事部的刘南生,他接到的是远在燕京的妻子的电话,同样一身醉意与困意,马上了,整个人脸色苍白,久久不能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