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或寒暄，她正好有机会跟陶老讨教。

陶老见霍予沉对6一语的态度不一般，连续两次都带着6一语过来见他，对6一语的态度好转了不少。虽然之前也很不错，但更像是老师对学生的礼貌性关注，现在加了几分心意进去。

像走到陶老这个位置的人，培养谁和不培养谁对对他而言都差不多，毕竟能推荐到她面前的人本来少，他们的基础也都不差，只要找到合适的方法提点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本来也有意选择培养6一语，在知道6一语身后站的是霍家后要培养的意思更加坚定了。

6一语跟陶老说话的时候可以稍微感受至他的变化。

她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霍予沉是她最坚实的后盾，是她努力的动力，但不是她可以因此而不努力的理由。

6一语与陶老的探讨越认真，最后霍予沉和陶思温也停止了交谈，看着两人在不是学术探讨的场合一起严肃认真的探讨他们的专业。

6一语浑然未觉其他人的注视，她和陶老学识的差距让她每一句话都听得异常认真，怕分一点神会导致整段都听不懂。

凌芒雪和凌芒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6一语一脸正色甚至带着严肃神情的专注样子。

凌芒伟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她的脸。

难怪他之前会觉得6一语特别，现在他才现6一语很像几年前的余郝。

当时的余郝也很有生气、很灵动，她的一颦一笑也轻易的牵动所有人的目光。

凌芒伟从6一语身移开，落到霍予沉的身。

霍予沉抬头远远的朝凌芒伟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凌芒伟接过侍者送过来的酒，坐在长椅慢慢地品着。

不一会儿，他身边有一位打扮的青春可人的女人坐了下来。

凌芒伟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薄唇轻启，“愚蠢的女人。”

女人的脸色微变，“不是长得帅一点吗？有什么可傲的？”

“在这种场合你把时间浪费在我身，而不去结交对你事业有帮助的人，你不是愚蠢是什么？”凌芒伟说完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便站了起来。

霍予沉靠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见凌芒伟走过来，含笑讽刺说道“自己心情不佳，把错误都推到别人身。凌总可真像个男人。”

“我要跟她促膝长谈，然后让你回去跟余郝说才算好？”

“我倒是想，不过最近没时间。我先攒着，回头见到她一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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