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让她26、27岁了还一点事儿也不懂。”
“现在不是她懂不懂事的问题,而是她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安,其他的事可以回头说。”
“但她电话打不通,经常跟她一起玩的朋友咱们也不认识,该怎么知道?”刘婉宁擦了擦眼泪,脸的伤心已经被担忧所取代。
“我去问问老李,他一直在家,知道的事我们多。”
“对对,问老李。那你赶紧过去问问。”
“哎。”6默抽了几张纸巾给刘婉宁,他自己则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刘婉宁坐到沙,眼神呆呆地盯着一个地方,眼里一片茫然。
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陡然被揭开之后,她除了有些猝不及防之外,还有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的感觉。
那块石头一直悬在她的心里,她时时刻刻都在害怕事情有一天会败露。
见到6一语一次,她担忧一次,愧疚、后悔、恨、想疼她又不敢疼,种种情绪汇集在一起,她每一种都放不下,最后表现出来的成了对6一语的厌恶和排斥。
现在事情败露了,像毒瘤扎破了一样,毒液流了出来,又疼又痛,却也觉得松快。
以后,再也不用见到6一语了。
刘婉宁一想到这样的可能,心里没有预想的满意与欣慰。
算她再讨厌、再恨6一语,6一语也在她的生命里存在了将近三十年,如今那个人要永远地离开她,她依旧会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刘婉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犹豫不决又割舍不下。
她这种感情对6一语而言只是个负担。
这一点不言自明。
直到这个时候,刘婉宁突然明白起6一语的好来。
6一语是真的把她当成妈的,算她做过再多伤害6一语的事,6一语依旧在做一个女儿该做的事,从来没有推卸过她该承担的每一份责任,尽力做到她能做到最好的程度。
刘婉宁不知道如果她跟6一语调换位置,她能不能做到6一语这个程度,会不会像6一语那样心平气和、心无所恨。
刘婉宁摇了摇头,后知后觉地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了。
刘婉宁边擦眼泪边自言自语道“何非,我欠你的债,我会还,只希望那些债别报应在我女儿的身。我的儿子生死不知,你的女儿还好好的活着,我现在剩一个女儿了,求你保佑我的女儿,别让她出事,其他的我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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