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的。

至于爱不爱，谈了才知道。

褚非悦直到陶思温的车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才漫步回大宅。

保姆刚好把晚饭端桌，她换鞋、洗手，给三个小不点布菜，然后让他们自己拿着辅助筷自己吃。

饭后，莫殷雪见她的脸色很差，打她楼休息了。

褚非悦也没拒绝，一天说了两次掏心挖肺的话，她的精神世界都快空了。

掏心的话真的不能说太多，说完之后不是觉得心满意足，而是会出现一个空白区，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褚非悦现在是这样，脑子处于一种木然的状态，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对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

她意识到她现在的状态有些危险，却不知道怎么改善。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往危险的境地滑下去。

她不知道要是霍予沉还要很久再出现，她会不会提前崩溃了。

……

霍予沉把逍遥阁的运作模式摸清楚之后，并没有立即做什么改动。

他从进入逍遥阁之后，没有再出去过。

去得最远的地方是紫苍阁，其他时候多半都是在小楼里待着，或练字或呆。

霍盈玉出门的次数倒是以前多了，她对殷城的卖奢侈品或衣服之类的地方不感兴趣，对殷城的自然风光和吃的倒是兴致勃勃。

隔一两天会让黎伯送她出去，没过多久已经把殷城出名的景点都转悠了一遍，美食也吃了不少。

对于吃的，霍盈玉每次买完第一时间赶逍遥阁赶，从不会在外面自己吃，总是拿回来跟霍予沉一起吃。

这天晚，霍盈玉同样拎了两袋吃的跑进小院，拿了两个大碗把两份云吞各放到一个碗里。

“二哥，你尝尝看。”

“别人要是知道逍遥阁的主人每天在外面买其他人的东西吃，逍遥阁的客源要受影响了。”霍予沉淡笑道。

“外面的东西逍遥阁里的好吃，逍遥阁里的东西太精致了，我不爱吃。黎伯说这家云吞和小包子最好吃，你趁热吃。”

霍予沉夹起一个小包子，蘸了点酱。

吃完之后，说道“你褚姐姐做的包子这个好吃。”

“真的吗？”

“嗯。以后回霍家了，你可以尝尝看。”

“我们还有多久能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