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
没有几天的工夫,刘协在前往渤海路上的一举一动包括所说的话,此时已经以密报的形式呈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手中。
只见男子端详着手中的密报,久久不语。
为年轻男子呈密报之人,自从跪着将密报给了年轻男子之后,一直没敢动。
年轻男子没让他起来,他自然也不敢起来。
但是年轻男子不仅没有让他起来,但也没有说让他继续待着,仿佛将眼前跪着的人给忘了一般。
这就让跪着之人感到异常尴尬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端的难受万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跪着的男子额头已经出现了许多细密的汗珠。
渐渐的,汗珠彼此连成了线,顺着跪着男子的额头沿着鬓角逐渐汇聚到下巴的位置。
从下巴尖聚集成一颗大大的汗珠,这才从下巴处掉落在地。
其余的汗珠则是顺着跪着男子的脖颈直接流了进去,让其瘙痒难耐,忍不住想要抓挠。
但是见到上首年轻男子一脸思考的样子,又害怕自己的动作惊醒了沉思中的年轻男子。
遂跪着的男子只好强自忍耐,却不敢做丝毫轻微的动作出来。
终于,年轻的男子动了。
虽然只有一炷香的工夫,但是对于跪着的男子来说仿佛过了许多个世纪一般。
“你怎么还不走?”回过神来的年轻男子,看着跪在原地的男子顿时就是一愣道。
“你也没让我走啊。”听到年轻男子的询问,虽然跪着的男子心中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不过嘴上却也不敢说出一个心中所想的字来。
此时年轻男子的话对于跪着的男子来讲,恐怕比之天籁也不遑多让了吧。
跪着的男子赶忙起身,向着上首年轻男子抱拳施了一礼赶忙跑了出去。
仿佛此地乃是什么龙潭虎穴一般,一丝想要逗留的意思都没有。
“等等!”
刚刚跪着的男子一只脚才刚刚迈出门框外,就听到年轻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原本自己终于解脱了,当听到声音响起,刚刚跪着的男子整个人身子就是一颤。
虽然极其的不情愿,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又将自己已经迈出去的一条腿收了回来道“主上,不知有何吩咐?”
只见年轻男子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身上的微尘,紧接着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们的势力对冀州渗透得怎么样了?”
“回禀主上,由于我们仅仅开展了几个月的工夫,所以成效还不是很大。
不过那冀州牧韩馥,并不是一位贤能的州牧,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所以难度并不算大。”听到年轻男子的询问,赶忙回答道。
听到手下之人的汇报,年轻男子不禁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在不影响对冀州渗透的前提下,给我们的这位渤海王找点事做吧。”
“找点事?哦好的,属下遵命!”乍一听年轻男子之言,手下之人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紧接着就明白了年轻男子的意思。
“去吧!”
随着手下之人的离去,大殿之中又再次归于平静,年轻男子喃喃自语道“看来得重新评估你了。”
颍川。
书院之中不时传来阵阵朗朗读书之声,时而也有高谈阔论者,更不乏饮酒放浪形骸之人。
此时门口正有一人,本是一少年模样,不过此时手上却是端着一个酒壶。
脸上已经微醺,映出了丝丝的桃红之色,点缀在脸上更显清秀。
“哎呀,奉孝,你怎么又喝酒了!”
这时,来了一个蓝衣男子,看到门口少年的模样,一脸无奈地说道。
“文若兄,来得正好,快快陪我饮上几杯!”见到蓝衣男子来到近前,少年人睁了睁旁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