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通八达。”田畴向刘协说道。
“这个孤知道,你今日前来莫不是给孤上课来了?”刘协不禁调侃地说道。
刘协虽然是调侃,但是田畴却只能当真道“殿下,非是在下卖弄学识,而是为了引出接下来的正题,那就是公孙瓒。”
“哦?公孙瓒是谁?”听到田畴所言,刘协假意并不知道公孙瓒,一脸疑惑地问道。
见到刘协一脸的疑惑,田畴心中却是暗暗舒了口气,紧接着说道“殿下刚从洛阳来到渤海,不知道此人也是正常的。
此人乃是幽州降虏校尉,且之前因为战功被封为都亭侯在用兵上有其独到之处。”
“哦?幽州还有这等人才?那改日孤定当见识一番。”听到田畴所言,刘协一脸惊讶的模样,饶有兴趣地说道。
见到刘协的反应,田畴心中暗暗叫苦,原本是想对公孙瓒在刘协面前进行诋毁的,谁知道自己话还没说完,竟然反而引起了渤海王的兴趣,弄巧成拙。
“殿下有所不知,这公孙瓒虽然在用兵上面有一丁能力,但是此人却是穷兵黩武、杀伐狠厉之辈,甚至被幽州周边外族称之为‘白起’在世。”田畴赶忙向刘协补充道。
听到田畴所言,刘协不禁开口问道“此人当真弑杀吗?”
听到刘协的询问,田畴不禁眼前一亮控诉道“何止是弑杀!先前在剿灭周边外族一个部落之后,公孙瓒竟然把高于车轮的部落中的外族男子全部斩杀殆尽,实在是有伤天和毫无人性可言,更是有损吾大汉威仪。”
田畴义愤填膺的样子,像极了后世的一群叫做“公知”的群体,整日活在自我虚构的想象之中,自以为是地站在自以为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人进行控诉。
殊不知,正是有了这群人的存在,在数百年的后世,五胡乱华,十室九空,汉人都被当做了双脚羊随意屠戮,几乎殆尽!
自古以来就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仅仅靠怀柔,就太过于理想主义了。
“还有吗?”对于田畴所言,刘协根本不为所动,睥睨道。
“呃没有了。”田畴乍被刘协一问,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哦,孤今日身体欠安,等改日再说吧。”说着,刘协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