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蓄意谋害宗主,当斩!”
可眼下,整个宗派就那么两口人,是否蓄意还得另当别论,再说了你一个器灵之身,真要斩渝北川恐怕也是无计可施。
对于皇莆凌云这种忠正、倔强之人,渝北川更不可能下得了手,左思右想,只好另寻他计来安慰。
“皇莆大长老,还请快快请起,此番宗门大难,正值用人之际,此次事出有因,实为本宗主任性妄为。”
皇莆凌云低着头,还是没有一言一动,渝北川倒是不自在起来。
“皇莆大长老劝阻不力,天幸宗主并无大碍,准皇莆大长老戴罪立功。”
渝北川补充了对皇莆凌云的惩罚,一颇文绉绉的话语,皇莆凌云倒是受用了。
皇莆凌云也并非迂腐之人,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措,既然已认渝北川为宗主,宗主言语之间也是诚心正意,再做矫揉造作惺惺态,唯恐适得其反恰恰顺着个台阶下。
“宗主大义,老奴自该心领,就依宗主所言,正值用人之际,暂留老奴戴罪之身振兴宗门恢复光耀!”
“这就好,这就好。”渝北川连连点头。
皇莆凌云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笔直站立,
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岁月沧桑的眼眸,闪烁着坚定不移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