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小楼,面积不小,大约有个三百平方米左右,二层楼高。
一楼门顶上,挂了个黄字红底的大招牌,“陆川补胎”这几个闻名主城各地的字眼,赫然高高在上。
门口两侧,堆积几排大小不一的废旧轮胎,看得出来,这家店铺以前生意着实不错。
看到渝北川走近门口,光头男子急匆匆,从楼上跑下来,一路传来噼哩啪啦鸡飞狗跳的声音。
门口的大门细细开了一条小缝,光头男子正从门缝中探出头来,不停地向渝北川招手。
看到渝北川侧身挤进来,他又神情慌张,笨手笨脚地把门关上。
光头男子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汉,皮肤黑中透红,长着浓黑似的剑眉,乌黑明亮的大眼,高耸标致的鼻子下,一张大大的嘴巴,生着两片厚实的嘴唇,锃光瓦亮的大光头微微泛青。
他身穿军绿色迷彩外套,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马丁短靴。
渝北川进到屋来,光头男子赶紧双手递过一包精装红……山香烟。
“老大,请抽烟!”
“老大……”渝北川眉毛一竖,他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怕是进了黑店。
不过自持艺高人胆大,渝北川也不是很在意。
光头男子不善于察颜观色,对渝北川的不满视若无睹,讨好地递上打火机,渝北川也没有在意,大大咧咧地拖了张仿皮大椅子,大刀阔斧坐在上面。
渝北川伸手接过烟,“啪!”的一声打着了火,美美地吸上一口,微昂着头往空中吐了个规整的烟圈。
光头男子一直心情忐忑不安,看到渝北川接过烟,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老大,小弟张铁牛,山东白马县隆头村人,今年二十六岁,青红技工学校肆业……”
张铁牛看了看渝北川没有反应,自个拍了下大腿,对他举起大拇指。
“刚才亲眼目睹,老大临危不惧,视死如归英雄气概,小弟痛下决心,从今往后忠心耿耿,唯老大是从鞍前马后,希望老大收留小弟!”
张铁牛滔滔不绝,丝毫没有注意,渝北川越来越黑的脸。
光头大汉自己话音末定,自我感觉表述还算完正不错,便自顾自地裂开大嘴,一手挠头,“嘿嘿”地不停傻笑起来。
“张铁牛是吧,我还没答应收什么小弟,也不想收小弟!”渝北川冷冷地说,猛然吸引几口烟,烟头准确地弹飞到屋角边上。
渝北川话刚说完,张铁牛顿时脸色惨白,哭丧着脸,原来光亮的眼神,瞬间变得再无光彩,他失神地望着渝北川,结结巴巴地。
“老……老大,这可是……是我认真排练好的。”
“和我有关系吗?”渝北川不领情,将手中的精装红……山香烟抛回给张铁牛。
张铁牛惊慌失措,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索性蹲在地上,双手抱往锃亮的大光头,“呜呜……”地号啕大哭。
“你……”渝北川莫明其妙地愣住了,这光头大汉,到底在演那一出戏。
“宗主鸿运!老奴提议此子可收归门下。”一个飘渺的声音,在渝北川耳边响起,这不是那皇莆凌云那老鬼还有谁。
大概是皇莆凌云不想让张铁牛听闻,用了千里传音中,传音入密之法。
渝北川回顾一看,果然皇莆凌云不知什么时候,闪现出来,正背手站立在身后。
”能让皇莆凌云出言收归门下,必然是有其用意,”渝北川略作思索便明白其奥妙所处,该不会是这光头大汉有什么特别之处。
渝北川低头细细打量,张铁牛还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呜呜……”大哭。
这张铁牛除了身材牛高马大,膀阔腰圆,还有点反应迟,顿智商不咋样,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
“宗主可曾听闻,古武修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