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滴的血汗。他想不明白，张铁牛吸收特殊丧尸结晶之后，这个状态和董秋玲之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难道是……神秘黄金液体？”

渝北川愣了一会神。

“铁牛早些时候机缘巧合，吞噬过一只神秘玉瓶里的一滴黄金色液体，会不会是黄金液体和血红的丧尸结晶起了冲突？”

渝北川记得，那玉瓶里的黄金液体神秘无比，自己当时都来不及搞清楚，张铁牛已经吞噬下去了。当时不说张铁牛，即便是靠近此物，渝北川心里都有一阵阵地悸动，有一种强烈要占为己有的感觉。

渝北川想了想，自己的判断怕是十不离八九，而事实确是如此。

“热，热死人了！”

张铁牛打坐的姿势已经无法保持，身上的皮甲脱个干净，“砰”地一声他倒在地面上，身子蜷缩起来，全身上下通红无比，看上去张铁牛就是一只要被烤熟的大虾。

他的身体上下，环绕着一晕晕妖艳的火红光芒。

“这事情难搞了……”

渝北川也是没有办法了，看着张铁牛的眼睛，眼睛里两个眼瞳里似乎燃烧起来，影出两团金色的火焰。

“当初比较幸运，有一潭冰冻万年的寒潭灵液，整个寒潭灵液被张铁牛吞噬下去，才勉强压制住张铁牛身上的“火”。”

这一次渝北川束手无策。

张铁牛的体内，一团团金色的雾气正和一团团血红的雾气相顾争夺、吞噬，这个速度不快也不慢，两者的力量旗鼓相当，在他的全身弥漫开来。

“北川，铁牛他……”

江碧函有点担心。

张铁牛的状态很不好。

要知道，自从江碧函认识张铁牛以来，不管受了什么样的伤，江碧函从来没有看到过连死都不怕的张铁牛这个表现。

“混沌之气？”

渝北川摇摇头，这东西怕是作用不大。

“北川，要不要把他一掌打昏？”

张铁牛在地面上翻滚着，声音沙哑不堪，江碧函很担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再等等……，还得他自己撑过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能撑下去化为龙，撑不下去成虫，实在不行我再送他“走”！”

渝北川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张铁牛，嘴上说不担心是假滴，可担心什么用都没有，只能等待。一旦张铁牛吸收失败，他有很大的几率会变成一头怪物，这个时候就不能留下来了。

“风险和机遇是成正比的。”

渝北川喃喃自语，他一向认同这句话。

眼前，张铁牛已经像是一团团熊熊的火球在燃烧，伴随着这金色雾气和血红雾气的“战争”升级，散发出来的热浪焚烧霸道无比。

地面上，就连张铁牛身体下的混淋土仿佛都变红了，开始融化起来。

“啊，好热啊，老大……”

张铁牛不住地低声惨叫，睁开火红的眼睛，他祈求地看着渝北川，希望他给自己一剑，这种痛苦，不是人能撑下去的。

“铁牛，撑下去！吃得常人吃不了之苦，才能成常人不能成之事，记住，只有你能控制它们，不能让它们控制你！”

看着张铁牛痛苦的面容，渝北川一字一句地说，想要得到更多，必需付出更多，吃更多的苦。

“铁牛知……知道！”

张铁牛咬着牙艰难地回应，他感觉自己的血液、肌肉和骨骼都要燃烧起来，整个身体就要融化开来，但渝北川的话他是句句入耳。

“放心吧铁牛，你实在撑不下去，我会解决你！”

渝北川冷冷地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渝北川明白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让张铁牛吸收特殊丧尸结晶，他没

有后悔。

“明白老大！生若无望，死又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