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他没有得逞，你身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看到江春月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江碧函很是难过，虽然她和江春月在渝北川的事情上是“竞争”对手，看到江春月生无可恋的样子她早没了那种心思。

“我……”

江春月脸色苍白看上去她的心已死，嘴唇颤抖着连扯动嘴皮子的力气也没有了，一双迷离没有焦距的大眼睛失去了生的活气。

“春月，春月你在听我说吗？”

江碧函紧张起来。成年人的奔溃，往往就在一瞬间，一个人的崩溃也在一瞬间，看到江春月痛苦到封闭自己的模样，江碧函的心在滴血。

“难受，你就哭出来……”

江碧函柔声细语，怕是自己的语气不善刺激到江春月，她是没有想到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的江春月，她的内心却是那么的保守。

闭上眼睛，一滴眼泪在江春月的眼角边划下。她的嘴唇紧闭全身的神经在绷紧，闭上眼睛想起黄威暴力撕开身上铠甲的那一幕，江春月的泪水汹涌而来。

她紧紧地抱着江碧函，似乎这样心里才没有那么难受，她努力忍住不去想什么可思绪却那么的清醒。一旦睁开眼睛江春月明显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胸口里带来的那是种窒息的感觉。

“春月，我赶到的时候其实他根本来不及对你做了什么，北川的脾性来说，我想北川也不会那么的小气……”

感觉到江春月的双手，抱住自己的紧力江碧函慢慢地劝导。

“世界那么大，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是自己这么惨，成年人的世界里充满了欺骗……贪婪……难不成自己是罪有应得？”

江春月头脑乱轰轰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心里恨，恨自己，这件事的原因江春月都归结于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因为黄威口中的“兽化丹”的炼制方法她断然不会轻易上了当，正是自己有了贪念，想在北川面前表现……

心里越是去想，江春月越是痛苦。

“春月，你放心，我们很快就会抓住他，到时候我亲自剜了黄威的眼睛，让他生不如死给你报仇！”

一股戾气在江碧函身上爆发起来。

“黄威……”

这两个字出现在江春月的头脑里，她的身体不禁猛然一缩，像是害怕了什么，这让江碧函有些自责起来。

“春月！撑不下去，撑不下去你就哭出声……”

江碧函一只手轻轻拭去了江春月眼角的泪痕。

“以后，从今以后自己怎么面对北川，他会不会讨厌自己……江春月！你脸皮太厚了，你这样子还担心北川讨厌你？”

“死，死亡是最好的选择……”

江春月的心里很纠结，再次胡思乱想起来，她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心真的好累，似乎频临到了崩溃的边缘，可这一切都要自己一个人独自忍受，独自面对。

“春月，哭吧，大声哭过就好了。”

江春月的模样，让江碧函回想起当初在乡间小别墅的那段日子，那时候她是多么的无助，要不是囱囱，她或者早就送走了自己。

“北川，要不是北川……”

江碧函想起渝北川留下的修体血丹，心里甜蜜蜜地。江春月，江春月就像当初的自己，她需要一个理由，撑得下去的理由。

“春月，其实你不知道，在北川的心里你很重要，这一点甚至让我羡慕……”

江碧函低声细语，像是在喃喃自语。

“碧……碧涵姐姐，你说的是真的？”

这一次，江春月终于开口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当然，我可以发誓！”

江碧函认真地说道，事实上江春月很自己很相似，只要熬过了这一关，她就会明白，这世间除了生死，一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