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咕细细咀嚼,尝了两个的味道。
“师傅,我觉得我的面包味道有些硬,没有你做的松软。”苏咕仔细对比了口感,小餐包不需要过多的调味,在味道上苏咕还有些不足,但口感是最重要的问题。
“杜文、杜晓也尝尝。”陶师傅对两位徒弟说。
“师傅,觉得苏咕做的总感觉差些什么。”杜晓说。
“师傅,苏咕的面没有发好,调味也没有做好,味道没有揉开。”杜文一针见血的评论出来,苏咕紧张得咽了一口口水,这个男人可真是不留情面呀。
“这是最简单的餐包苏咕你也没做好,发现问题没?”陶师傅严肃的说道说道。
“知道了师傅。”苏咕恭恭敬敬的道歉承认自己的不足。
学徒的生活并不枯燥,没了现代设备的干扰,人们的生活反而没有那么急躁,苏咕坐在工作台前能一坐就是一个上午。
山上的树林愈发茂盛,稍不注意清理,一些小路就被掩埋。苏咕家的刺丛就是这样,门口的树枝总要清理。苏爸干脆弄了些藤蔓,将枝丫捆了起来,形成一道幽深的过道。不仅是门外,那些枝丫都入侵进院子。稍不注意就会刮伤。
几家人一合计,把靠近院内的枝丫修剪完再建一层围墙,挡住这些枝丫。说干就干,山中现在盛行一种石砖,说是在一处山崖下发现了一处石林,开采十分方便,不过这些石砖十分巨大,运进院里的难度也大。弄了好几天才建起高高的石墙。
有几株喇叭花入侵了刺从,繁茂的藤蔓在枝丫间穿梭,清晨会开紫色粉色白色的喇叭花,正午又收紧花蕾,傍晚又开放,暖黄的光照在花朵上煞是好看。
苏咕提着篮子在门前等着来接自己的柯妈,篮子里放着的是今天练习失败的面包,陶师傅说他们都交了粮食的,失败的就各自带回家。家里的车实在腾不过来,柯妈又不信任苏咕开车能力,苏咕的车技还得再学学。
不过现在的车结构类似于原本的烧油三轮,难度也不是很大。苏咕觉得不难,就是柯妈不相信自己。
“爸,你下次能不能来早点。”苏咕嘟囔着抱怨,苏爸每次都来晚。柯妈倒是很准时,有时还会提前。但柯妈经常懒得来接自己,会让苏爸来。
“你又没个准点,怪我咯,亏我还来接你,没有良心。”苏爸不高兴,自己来了还得挨骂。
“怎么今天又没做好?”苏爸看了看篮子里的面包。
“是的,明知故问。”苏咕脸都黑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也不是第一次,还记得你那次做的拿回来比石头还硬,敲得桌子哐哐响,记得吗?”苏爸不以为然,继续絮絮叨叨的说。苏咕的脸越来越黑。
“你不要再说了,气死我了。”苏咕气得脑瓜子嗡嗡的,感觉自己的血都往上涌,恨不得一篮子扣到苏爸头上。
“你没做好还不让人说啦,唔,唔唔。”苏爸看着前方还准备再说,苏咕抓起一个面包就塞到他嘴里。
“你不要再说,你再说我就跳车!”苏咕恶狠狠的说,苏爸看了苏咕一眼,嚼着嘴里的面包,心想好难嚼。
两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往家的方向开,山间有一株紫色的紫藤花顺着树枝开得很是灿烂,苏咕每次路过都要盯着欣赏很久。离开视线还努力的回味。
此时山中的一处草丛里,几只狗聚集在一起,最头里坐着一只体型硕大的黄狗,眼神凌冽看着面前跪坐的众狗。
“唔~汪汪~汪汪汪唔~(今晚深夜,行动开始。)”大黄对着众狗说到。
“汪汪汪(遵命)”众狗回应。
“唔~汪汪汪!(狗族永不为奴!)”黄狗仰天长啸,众狗也附和起来,山中响起一阵一阵的嚎叫。不知道的人以为闹狼了。
这群狗族埋伏在城市周围,等待着黄狗的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