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土河车之上抵挡地越发艰辛的风天养心下一狠,就准备以伤换命,先行拼掉一个敌人再说。
面对童子切再次斩落的刀锋,他并没有如之前那样用覆盖着尖刺的拳头抵挡,而是微微骗了微微偏了偏头,让刀锋斩在了肩膀上。
“哈哈,死吧!”
一招得手的童子切咧嘴一笑,神情兴奋地大吼了一声,手上加力就要将风天养劈成两半!
此时风天养的嘴角也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他用肩胛骨死死地卡住了对方的刀刃,另一只手如同青龙出洞一般,急速向前一刺!
“该死的是你!”
覆盖着厚厚尖刺的手掌如同热刀切奶酪一般轻而易举地贯入了童子切的胸口,然后,尖刺爆射!
“啊!!!”
无尽的尖刺在他体内爆发,激射,童子切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蜂窝,被刺得千疮百孔,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跪倒在地,死不瞑目。
解决了一个强敌的风天养不敢大意,立刻回头,却发现本应该在刚才不背后给他来上一刀的村雨丸却消失无踪了。
“这么回事?”
风天养不明所以,他刚才的举动其实十分冒险,已经做好了从背后承受一次致命攻击的准备,可是村雨丸的莫名消失让他此时的伤势比预想中要好上太多,只是一只手臂重伤罢了。
为了最大程度地维持土河车的强度,在周圣的控制下他们一直游弋在玉藻前的西南方向,但问题是,他们是从北边来的,撤退的路线也都安排在那边,如今想要过去并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他们之所以一直游弋,却也不是无所事事,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老张,好了吗?”
周圣在百忙之中抽空问了一句。
一直在调息的张怀义睁开双眼,稀薄的金光再次覆上体表。
“可以了,试一试吧!”
原来他们是在等张怀义的恢复。
因为身边有脱力的郑子布以及几位受伤无力再战的同伴,他们四人只能通过土河车逃离,可是对于玉藻前来说,这么大一个目标或许不容易直接打到,可是截断它想去的方向那简直轻而易举,只要将一条尾巴横在前面就行了。
因此在逃脱途中他们需要有人能够对方的攻击,不至于将路直接堵死,而仅仅凭借风天养一人是不够的,哪怕加上现在的张怀义其实也没多大把握。
但是目前已经是他们这个小队能够集结的最强战力了,再等一会儿的话,周圣的消耗更大,逃离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走!”
周圣一声大喝,一改之前左摇右摆的蛇皮走位,径直朝着北方冲去,遇到小的障碍就直接碾压过去,大的也只会稍稍变向,绕过之后立刻回头。
他们的行进路线变的耿直,那边玉藻前的攻击也就更有针对性和预判性,一条条雪白的巨尾凌空抽下,即便张怀义和风天养轮番抵挡,确也渐渐不支。
“噗!”
再次被抽得倒飞而回的张怀义吐了口血,神色变得更加萎靡,眼看着又是一条尾巴扫了过来,他看了看身旁已经倒地不起的风天养,强行提炁。
可是这次出现的金光甚至都没有将他的双手完全笼罩,便已经如水般褪去,他看着伴随着凛冽风压已经来到面前的巨尾,勉强抬起了没有一丝防护双臂,做出了聊胜于无的格挡,心下已存死志。
“水神枪!”
突然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本该重重扫落的攻击迟迟没有到来,张怀义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
只见先前袭来的那条巨尾跌落在一旁,上面插着一根手臂粗细的长长水柱,这道水柱一直想远方延伸,握在了一个身着蓝衫的清隽男子手中。
“水千幻!”
张怀义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感叹,刚刚劫后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