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救命啊!有人……唔!”
君素魄忽觉右腿一沉,来不及减慢速度,整个人便直接被拖着摔了下去。
从小腿传来的的酥麻感在不断蔓延。回头一看,果然是那铁链。
遭遭遭跑不了了!!!
眼看着下一道铁链在高速放大,一时的法力受阻,让她只得勉强聚拢几个防御阵法,不过明显效果甚微,在铁链尚有几尺远的地方便被其法力波动粉碎。
要死要死要死……
她迅速抱头蹲地,嘴里默念师父保佑不要被砍等凌乱的字眼
也不知是不是师父真的听到了她的声音过来帮忙,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君素魄好奇的眯开一条缝,无意瞥见一片银色。
银色?
她睁开眼,在片刻的恍惚后,看清了那抹银色的真身——竟是一名小孩。他着一袭银衣,一张清秀的小脸此时都皱在了一团。更令人讶异的是,他现在正死死的抓着那黑衣少年的衣襟,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严师兄,住手!”他几乎尖叫着高喊道,“你冷静,这里不是沧笙山,轮不到我们管啊啊啊啊!”
那黑衣少年闻言,有些犹豫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先把缚仙索收回来!!!”那正太抓着他的衣领疯狂摇晃着。
那黑衣少年盯着他,眼神愈发的深邃。“……”
“哦,发生了这种事啊。”少时,银衣正太点点头,仿佛明白他眼神的含义。“但这里是何折堂,他们刑阁会管的。再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外人插手啊!”
“……”
“成吧成吧,我陪你去他们刑阁走一趟吧。”他跳下来,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袖,奶声奶气地说,“可是在此之前,师兄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黑衣少年依旧望着他,一言不发。
“呵呵,师兄你心虚的样子还挺独特的哈。”银衣正太冷笑一声,随后发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怒吼,“你压根没参加切磋啊啊啊啊!你被算作弃权输了啊啊啊!!!我们沧笙山的颜面何在啊啊啊呜呜呜……你让我怎么和掌门交代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最后,悲愤的质问已经转为崩溃的嚎啕。到白皎玉赶来时,那银衣正太已经瘫软在地上,望着天空,两眼空白。
“小妹,这是怎么回事?”白皎玉被挂了一身的鲜花,现在走起路来有些困难。而任薄云在帮她扯下花的同时,也探头探脑地望向这边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严严严清!”他迅速躲在白皎玉身后,有些战战兢兢的瞅着站在银衣正太身边的黑衣少年,“你、你怎么在这里!”
“谁?”君素魄揉着酸软的胳膊,压低声音问道。
“沧笙山刑阁首席,严淡墨严清!”任薄云有些艰难的咽口口水,“就是白皎玉这次的对手。我还以为他没来呢!”
刑……刑阁首席?
她不敢置信的瞪了严淡墨一会,忽的也了然了。
难怪说他打遍沧笙山无敌手,这刑阁的谁敢还手……
“既然是沧笙山的人,那他为何要伤他们?”她指了指一旁瘫在一团的何折堂弟子们。
“这个师兄和我说了。”银衣正太不知何时爬了起来,对他们拱拱手,露出一个标准的官方微笑。“在下沧笙山器阁首席,何烨何飞芒。严师兄方才同我解释过。几个时辰前他正前往切磋赛场,就见这几个在欺负一名弟子。师兄手痒没忍住……不是,为了正义出手把他们都捆起来了。现在正要送往贵方刑阁呢。不过正式因为这样他也不慎错过了切磋的时间,希望阁下能理解呢呵呵。”
君素魄敢保证,最后那个“呵呵”他是咬牙挤出来的。
“严仙友为我何折堂清理不肖弟子,我才要多多感谢呢。”白皎玉同以微笑回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