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哈哈……”
听着现今自己最为倚重臣子斩钉切铁回答,赵祯忍不住地大笑起来,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林夕也许是真的不喜欢功名利禄和权势,但这并代表他没有私心。
就如那些被他给揍了的,因他而被自己给撒职了的人。
要不是他们那些人挡着他林夕的道,阻拦了他追求的目标,就那祸害的惫懒的德行他那会管你个鬼的什么玩意。
“官家,回宫吧,风起了!”听着皇帝的笑声,抬头瞧了瞧天边升起的月牙,范仲淹笑着说道。
“是啊,风起了。”顿住笑声,望着河边动都没动的柳枝,赵祯笑了笑,很是感慨地说道“朕回宫了,范卿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官家请。”点点头,范仲淹作了个请势。
“嗯。”
摆摆手,赵祯知道要是自己再在码头多呆下,明日准保又有一大堆劝诉的奏疏又要摆到自己御案上。
望着甩手迈步走向御驾的皇帝,范仲淹笑了笑,转过身看向这很是平静的河面,心里却很是不平静。
现在的朝中虽说大部分人都支持变法,但是在这中间到底又有多少人是真心的想要革新呢!
这也许真的只有天知道吧。
“范公,在想些什么呢?”
目送皇帝的御驾离去,富弼一扭头却发现范仲淹他还面对着河面站在码头岸边。
“富兄,宋兄你们俩还没回去?”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一回头,看着并肩朝自己走来的富弼宋祁,范仲淹面带着微笑地说道“夜黑星稀月半弯,如此良辰美景,老夫有些不舍得离去啊!”
“噗嗤。”
听着这话,望着比自己跟宋祁两人大了好些岁数的范仲淹,瞧着他那张越活越年青的脸,富弼一个忍不住直接喷了。
“范公,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想在此处过夜?”有些嫉妒地望着一头黑发随风飞扬的老范,宋祁打趣地说道“要在下吩咐仆人去给你抱床被服来不?”
“哈哈,被服就不需了,来几壶好酒加点佐酒的豆儿肉干就好。”哈哈一笑,范仲淹确实是有些想不明白。
曾经的自己虽说不是很古板,但也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可自从林夕他把自己身体的毛病治好,这一天天的自己咋感觉自己越来越爱笑爱玩了。
“好,范公既有此意,那吾等三人今夜便在这码头上饮上他一饮。”说着,宋祁转身朝站在不远处的佣人们说道“都听见了吧,还不快回府去把老夫从边境那带回来的好酒搬几坛来。”
“是。”
听到自家郎君的吩咐,宋祁的佣人连忙点头撒腿便往栓马之处跑去。
“宋兄,”白了眼宋祁,富弼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据老夫所知,辽人的酒应该没有我大宋的酒好吧?”
无视了富弼的挑衅,宋祁悠然地对着范仲淹说道“范公,虽说我不知道你如今为何是越活越年青,但自从这一路上喝着林祸害送给我的药酒以后,我是发现这身体是越来越好了,以前的那些小毛病现在也没有再复发了。”
“那恭喜宋兄了。”撇嘴一笑,范仲淹知道这是宋祁在试探。
可是,关于自己现今的身体状况和容貌变化,范仲淹却是知道要是自己敢透露一丝半毫的,那么等着自己全家的便是诛灭。
“同喜同喜。”捋捋胡须,宋祁有些感慨,也明白范仲淹他如今的状态绝对跟林夕他脱不了关糸。
“停,范公宋兄你俩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听着宋祁跟范仲淹这莫名其妙的对话,富弼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但也知道这一定和林夕那小子有关。
“没什么。”看着富弼,范仲淹笑道。
其实对于自己的这位好友兼同僚,范仲淹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