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山中,小湖边。
“师尊,你这样能钓到鱼?”看着自己师鱼线上绑着的那密密麻麻的鱼钩,小苏轼有些傻眼。
“应该能吧!”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林夕的话语中有些不太敢确定,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湖里有没有鱼。
应该能吧?
听着自己师尊的回答,小苏轼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自从此番从汴梁回来后,小苏轼就感觉自己师尊有些不正常。
每天不到日上三杆不起,不到午夜却又不睡。
这一天天的不练功也不去军营,甚至连自己这几个弟子的学业也懒得管了?
当然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师尊你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武力更是世间无敌,可你为何要那么怕师娘她们。
她们叫你往东你就不敢朝西,她们叫你……
想到现今自己师尊做的那些事情,小苏轼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外加无地自容。
那些事如果真的要归纳为一句话,小苏轼只想说男人的全被丢尽了。
“尼娘的,是不是湖里没鱼了。”盯着湖面上的鱼标,林夕出口就成脏。
从早上到现在,两三个时辰了,可是这标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到今早天还未亮,杨秋月等几女吵着要喝鲜鱼汤的事,林夕感觉她们就是在折磨人,在折腾自己。
冬天啊,淡水鱼是那么好钓的吗?
想到这,林夕有些不耐烦了,扭头朝不远处正在勾搭妹纸的章惇喊道“惇儿,骑马去军中给为师拿他几百个手雷回来,为师就不信了钓不到我还炸不出来了。”
“是,师尊,马上。”含情脉脉地又望眼前的女子一眼,章惇忘了自己已经成亲的事。
“师尊,小师弟这样到处留情也不管管?”看着一步一回头,跟个情圣似的章惇,小苏轼扭头看着自己的师尊问道。
“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说怎么管?”白了苏轼一眼,林夕反问道。
实在是不想告诉他在曾经的历史上他的那首《江城子》可是被评为历史上的十大悼亡诗之一。
实在不想告诉他,他长大后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鸟。
比花心,章惇这个大家子弟可是差他差得远了。
“那小苏仙以启这样师尊你也不管?”大眼珠子一转,小苏轼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小狐狸尾巴。
“唉!为师自己都五个娘子了,你说为师好意思管你们吗?”看着随波起浮的鱼标,林夕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男人花心点没错,但做了就得对别人负责,得养得起别人,千万别吃干抹净就不认帐,因为那是渣男才会做的事。”
“这样说师尊你是不反对了?”
“不反对。”点点头,林夕很是认真地说道“可是等你们成年后,为师也就不会再养着你们了,该怎么才能养活自己你们自己想办法去。”
“师尊,你不会如此绝情吧?”
“我会。”
“那小苏仙永远不长大行不行?”
“那问你自己了,永远不成亲行不行?”
“这……”想着自己的表妹,小苏轼感觉这问题好难选择。
一面是喜欢一面又是自由,难啊?
“行了,就是没有为师养你,你写写画画都会过得很好的。”拍拍小苏轼的头,林夕突然眉头一皱,有些疑惑地扭头朝来时的路上看去。
“踏。”
“踏。”
“踏。”
“……”
看着随着一阵马蹄声响起映入眼帘中的骑兵,看着他们身上穿着的制式甲衣,林夕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转过身又继续看着湖面上的鱼标。
“师尊,看他们的穿着,好像是汴梁皇宫中的禁卫。”扯扯自己师尊的衣袖,小苏轼轻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