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了!”
隔了两日,张广贤又派人送了帖子过来,请了韩世峰夫妻过府赴宴,王氏拿了帖子问韩世峰,
“老爷,明日赴宴,可是要去?”
韩世峰想了想应道,
“张广贤此人我倒不想深交,只碍着远铮的面子,便去一回吧!”
韩世峰与付文雍乃是多年的至交,为他上下疏通,不计报酬也是心甘情愿的,只张广贤此人,只看他发妻死后,一心想扶小妾上位,韩世峰便不想与此人打交道了!
待得第二日,韩世峰果然带了夫人王氏与儿子韩谨岳赴宴,这厢张广贤、韩世峰并付文雍又有张荣璟和韩谨岳,却又有张广贤的两名庶出儿子,名唤做张荣裕、张荣信出来见礼。
韩世峰见得这两名庶子,一个年纪十二三,一个年纪十来岁,倒是生得唇红齿白,看气度说话倒是从容有礼,当下笑道,
“张兄,这二位公子看言谈举止倒是温文有礼,想来也是延请了名师教导?”
张广贤闻言面有得色笑道,
“犬子无状倒是惹堂兄笑话了,前头在通州确是请了城里有名的先生教习,如今已是能诗能文了!”
他此言一出韩世峰倒来了兴致,随口考较了二人几句,倒是能对答如流,韩世峰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张荣璟,心头暗叹一声,面上却是笑着点头道,
“果然是下过苦功的!”
一旁的付文雍与他多年的好友,自然明白好友的心思,却是冲他暗递了一个眼色,二人再不多言,席间只谈风月,吃酒耍乐却是半点不提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