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女人都买了润手的膏药么,巷口的千金堂,卫武是知晓的,坐堂的大夫银子要的狠,但这东西却是不错的!
我们家再是不济也不至苛待下人,几盒膏药是不会吝惜的!
莺歌还是哭道,
“可……可夫人……夫人她不许奴婢用药……”
卫武听罢更奇怪了,
“夫人怎么会不许你用药?”
莺歌哭的是梨花带雨,将前头如何请大夫,大夫又如何说的讲了一遍,卫武听了点头,
“原来如此……”
想了想道,
“夫人不许你用药确是不该!”
那些大户人家后宅里的阴私事儿他是见多了,这种小手段在他看来当真是不值一提,依他看来这样的女子已是被养废了,留着也是无用。
偏绮姐儿心软,还有耐心劝她,现下看这莺歌是半分不领情呀!
当下点头道,
“这事儿是夫人不对,我现下就去寻夫人说道说道去!”
闲事少管才对!
莺歌闻言大喜,身子软软的依了过去,
“大爷……”
那身段儿柔软心蛇,那媚眼儿媚得似要滴出水来了!
卫武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让开她的身子,转身往门外走去,
“我去寻夫人!”
说罢大步出去了,莺歌强压了得意,心道,
“果然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禁不得女人的眼泪……”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却是连水桶都不顾了,跟着出了门,就见得那边书房里人影晃动,显是大爷进去同少夫人说话。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隔了约半柱香的功夫,就听得少夫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提高了声音道,
“唉!就依你吧!”
莺歌闻言大喜,一心等着男主子从书房里出来,对自己好言温怜一番,却那知书房的灯竟被吹熄了,不多时里头传来压抑的喘息之声,听得莺歌不由的暗暗跺脚,
“这少夫人外头看着端庄文静,没想到内里也是个浪的!”
她还有些不甘心,便立在外头又听了一会儿,打量着他们总不能歇在书房吧,总归是要出来的,只她却是没想到,书房里的声晌一阵断断续续却是久久不歇,这样的天气立在院子里,不过半个时辰,莺歌便觉着浑身上下都冻透了,没法子,只得灰溜溜的回去提水歇息了。
这一夜卫武与韩绮便一起挤在了书房窄小的软榻上,第二日起身时韩绮却落枕了,一面揉着脖子,一面气得捶卫武道,
“都怪你!”
卫武笑得不成,忙过来给她揉脖子,嘴里连连哄道,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今儿我不上差,你也没课,不如陪了你到外头逛逛?”
韩绮仍是余怒未消道,
“你有空,我可是没空,还要去铺子里瞧瞧生意呢!”
韩绮口中的铺子自然便是那奇异斋,原本她是无心做生意的,只为了销那一船乱七八糟的货,所以才寻了一个最躲懒的法子卖掉,打着能捡一个是一个的心思,却没想到这般懒人卖货竟是奇异的吸引来了不少顾客。
这些人每隔一阵子便过来在店里呆一会儿,寻着了好东西便大呼小叫兴奋异常,那寻不到东西的倒也不气馁,却是笑呵呵的直言打发了一下午的时间,顺便蹭了一肚子茶水喝,倒也是满意的!
结果到了月底一盘账竟是还赚了不少,韩绮直觉这生意做得,便写了信给韩纭说明情况,又让她速速再发一船货回来,姐妹二人要五五分账,随信附上银票一张。
韩纭接信大喜,回信称她成日里无所事事,只能东游西逛,能发展一项自己爱好的副业,那是相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