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尊卑有序,臣妇万万不敢妄称太子殿下的长辈!”
夏后闻言瞪眼道,
“怎得你也要同他们一样,动不动便要跟我分个上下尊卑么?”
说着伸手搂了她肩头道,
“你可是我的知心人,若是变得同他们一般,才是要伤我的心……”
这厢又伸手捏了捏自家儿子的小鼻头,
“怕甚么,我们自家人关起门来叫,谁也不知道!”
韩绮还要说话,却被夏后一瞪眼打断道,
“你若是再敢给我讲规矩,我便立时让我儿子叫你一声干娘,你信是不信?”
韩绮闻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娘娘,您现下能让太子殿下叫一声干娘,我倒是要对您五体投地,顶礼膜拜了!”
夏后闻言哈哈大笑,抓着儿子的小手逗弄道,
“现下叫不了,以后能叫,我们以后便就叫你绮姨做干娘!”
“罢了!罢了!还是就叫绮姨吧!”
韩绮拿夏皇后无法,只得点了头。
如此进宫陪着夏皇后说了半日话,抱太子殿下抱得双手都酸麻了,才在太子殿下的哭嚎声中,赶在宫门落锁之前回了梧桐巷。
今儿难得卫武先回家,却是在巷口等着韩绮,见她回来便迎上来笑道,
“绮姐儿若是再不回来,我便要去夜闯禁宫了!”
韩绮嗔道,
“不过一日晚归,你便如此心急了!”
卫武笑着凑上来道,
“我如今夜夜有软玉温香在怀,但凡空了一回都心里发慌,你说我急不急!”
韩绮闻言吓了一跳,忙瞧向同在车厢的桃李,桃李却是一派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的模样,韩绮羞红了脸瞪他一眼,
“少在胡说!”
卫武嘻嘻笑着扶了她下车,回转家中不提。
隔了几日,韩绮正在家中读书,却是听得长宁来报,
“少夫人,铺子里的人来了,说是有事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