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派了!”
生死予夺全在一念之间,这才是天子的气魄!
只是……离着那书院里青春洋溢,憨傻可爱的少年郎却是越发的远了!
朱厚照之后又派了锦衣卫到外头去查,不过多久锦衣卫便有回禀了,原来那掌柜的受了胁迫却是没安好心,有些话并没有说全。
同外邦人交易确是要将船驶向外海,但却是在宁波府附近,又有也不是谁都能去的,还需在岸上这头寻一个中间人,由这位中间人出面,引领他们去寻人,若是自己贸贸然前去,那些西夷人是会毫不客气的调转船头,用船上列装的大炮轰击的!
朱厚照听了又问,
“那中间人又如何去寻?”
锦衣卫回禀道,
“禀陛下,这类人在本地叫做撮客,需得精通中原与西夷的语言,前头因着朝廷严禁对外贸易,但想同我们大庆做生意的不光是西夷人,还有许多波斯人、大食人、天竺人等等,常常派人上岸游说沿海的商贾们……”
商人重利,有高额的回报,如何能不动心,于是便派出了一些精通两国语言的人从中联系,久而久之这类人便自成了一系专职做这营生,随着海上走私贸易的发展,也跟着生意兴隆起来。
“想寻撮客的多是熟客,生客他们是不做的!”
因是触犯朝廷法度的事儿,即便是所有人赚得盆满钵满,一切都还要在私下里进行,因而他们多半是十分警惕的,没有熟人引见,是决计不肯表露身份的。
朱厚照冷哼一声,
“不管你们用甚么法子,朕要将这一船的东西卖给外邦人!”
“是!”
锦衣卫办事,自然是效率极高,不出三日便寻到了一个中人,引见了一位撮客给朱公子,朱公子乃是北方来的富豪,听说同外邦人做生意是一本万利,便想也跟风捞一笔,就使银子托人寻到了这位姓吕的撮客。
这位姓吕的撮客,名叫吕同,四十不到的年纪,中等个子,生的白白胖胖,说话时未语先笑,一派和气生财,万事好说话的模样。
“朱公子……”
吕同对朱厚照笑道,
“人人都说同外邦人的生意能赚得盆满钵满,却是没人告诉您,这生意……十分的凶险呀,这船想要到外海,必定要躲过大庆水军的巡逻,回来时亦是如此,又有此时去外海风高浪急,又有倭国的海盗出没,一个不好便是血本无归,这些倒不是最紧要,最要防备的是那些外邦人黑吃黑的,不小心着了算计连小命都要搭上!”
朱厚照闻言很是不屑的应道,
“放心……世上想要我朱某人小命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吕同听他口气这般大,不由一惊追问一句,
“朱公子这是……有甚么人在后头撑腰?”
朱厚照神秘一笑,
“吕兄弟不用多问,只管好好为本……公子办事,自有你的好处!”
吕同闻言笑道,
“即是公子有门路,那自是再好不过了,那吕某便敢安安心心为公子找下家了!”
“嗯!”
朱厚照点头道,
“好好去寻,寻个好买家,这生意的抽成本公子不会少了你,还会给你额外的好处……”
说着便解了一个玉佩下来扔给他,
“拿去玩儿!”
吕同接了玉佩一看,见材质做工皆是上品,知晓这位是不差钱的主儿,多半是那富家公子,听说了这海上走私交易,想来寻一寻乐子打刺激!
当下忙笑眯眯的应道,
“多谢公子!”
这吕同办事倒是得力,不过十来日便过来回了消息,
“正巧有佛朗机人自澳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