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着一张脸,扶着树大口喘气的亲娘,
“弟弟?”
韩绮笑眯眯点头,
“嗯!说不定是个弟弟哟!”
青砚也是眉开眼笑,掰着指头算日子,
“娘娘,前头的月事过了约有二十日,我们回去请了太医瞧瞧呀!”
夏后一脸惊惧,
“不……不会吧!我……我不想再生了!”
前头生垚儿她是吃尽了苦头,如今这孩子刚上身自己便吐成这样,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想到以后十个月都要如此,夏后便双眼一翻,真想一头栽到树上撞死算了!
韩绮笑道,
“皇后娘娘,这事儿来了,躲是躲不掉,还是早些回宫去请了太医诊脉,若是当真有了,还要早做准备才是!”
夏后哀嚎一声,扶着树干起不了身,心下里恨起了那任性胡来的家伙,恨不能现下冲回宫去,给他一顿好揍。
只她现下吐得是腿软脚软,蹲在那处半晌才站了起来,扯袖子一擦嘴角,对青砚道,
“走,我们回去!”
当下便带着儿子,跳上马车回宫找人算账去了。
韩绮笑眯眯送了皇后娘娘离开,继续自己的生意,夏后那头气冲冲回了宫,却是带着儿子直闯了御书房,见着朱厚照将儿子往他怀里一塞,便坐在那里哭了起来,朱厚照见状吓了一跳,
“皇后这是怎么了?”
忙要过去亲近,却被她一巴掌推开,末了还恨恨瞪他一眼,朱厚照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见她哭得伤心,心疼得紧,忙过去揽住了腰,却是任她怎么推都不肯放手,
“小妹,这是怎么了?在外头受人欺负了?”
不对呀!小妹出宫身边可是明里暗里不少人的,那些宫中侍卫可不是吃素的!
再说了即便是不亮明身份,小妹的性子也不是那吃了亏回来哭诉的呀?
难道是惹上了不能惹的人?
朱厚照想了想问道,
“难道是太后又罚你了?”
如今这宫里宫外,只有太后能“欺负欺负”儿媳妇了,可是到年底了,宫中事多,皇后有甚么事儿未料理好,被太后罚了?
正在胡思乱想间,自家儿子却是笑嘻嘻过来抱了大腿,抬手一指他的肚子,
“爹,有弟弟了!”
朱厚照闻言哭笑不得,
“你老子我可生不出弟弟来,要弟弟问你娘要……去……”
朱厚照说着说着猛然回过神来,立时一脸惊喜的瞧向妻子那平坦的肚子,
“皇后这是……这是又有了?”
夏后气哼哼伸手拧他,
“都是你,我算着日子多半就是那晚上……早同你说了……别在銮驾里……你……你偏不听……还……还……”
还一而再再而三,不怀上才有鬼了!
朱厚照闻言是得意的嘿嘿直笑,
“我说嘛……有了垚儿之后这都是快两年了,怎得一直没有动静,却原来是地儿不对呀,正经在寝宫里办事,他是不肯来,在外头……他倒来了!”
说着嘿嘿坏笑道,
“看来这一回来的多半也是个不正经的孩子!”
夏后听了又羞又恼气得抬手直捶他,
“你还敢说,怀上一个我便要遭十个月的罪,你……你倒是轻巧!”
朱厚照一脸的无辜,
“那晚上……是我起的头,可不让停的可是你呀!”
夏后被他说得恼羞成怒,过去一把推倒了他,撩裙子坐了上去,照着他腰间的痒肉便掐了过去,
“你还敢说!”
“哈哈……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