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为了节省子弹,我便没有扣动扳机。
任凭那些硕大的白毛老鼠在黑暗的广场中乱窜。
脑海中再次出现那具诡异的尸体面孔,可是这一回心中却出现了几丝异样的波动。
一个极其古怪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如果说五官相正才是人们所熟知最基本的生物构造,那也只是因为环境影响才导致人类会按照自然轨迹的需求所发展。
人们需要语言交流,身体才会将关于说话的器官构造进化的更加完善。
可如果一条鱼长期保持在绝对黑暗的环境里,没用的眼镜会不会也出现退化。
所有的器官都是依照着人类所需要获取什么而发展进化,所以有谁又能够说畸形并不是另一种对“进化”,的身体体现。
我忍不住揉了揉脑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么诡异的想法。
只是脑海中不由自觉的将眼前那句尸体与之前隧道里所看见的奇怪石像,联想在一起。
那尊石像落满了灰尘,身上许多线条并没有勾勒完整,看得出来开凿的工具很钝落,甚至可以称之为原始。
依照几十年前小鬼子的军工水准,即便他们真的出于某种原因下想要雕刻出一座石像,也不可能会留下那么粗糙的痕迹。
而且我根本无法联想到他们雕刻石像的原因,心中逐渐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就是石像极有可能是被他们从矿洞里挖掘出来的,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上面的痕迹十分老旧顿挫。
联想到这里时,我不禁有些头疼欲裂,总觉得几十年前这里埋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望着眼前锈迹斑斑的黑色铁门,心头竟有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想要彻底推开。
可是假如铁门里隐藏着什么危险,凭借眼前我们两人一枪,和剩下为数不多的子弹肯定没法抵挡。
我冷冷的扫了一眼四周,发现硕大的地下广场内再没有其他出口,只有眼前这扇透发着诡异的大铁门横列在眼前。
让我逐渐压制不住心头的好奇。
转念一想,反正手里还有几颗没有引爆过的,假如遇到什么危险就干脆掷出,将铁门里的东西炸个粉碎。
直到现在我仍然忍不住揣测,铁门里一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莫大的凶险。
只是当我咬紧牙关用力推开大铁门的一刹那,铁与铁摩擦的声音嘎吱嘎吱刺激着我的耳膜。
这声音听上去让人极其难受,却没想到门缝里突然露出一道诡异的光芒。
我好奇地望了一眼,里面的景象却让自己万万没有想到。
顺着门缝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成堆的金条,金子上落满了灰尘排列凌乱。
可是随着我开门所发出的震动让上面的灰尘逐渐掉落了下来,露出里面原本金灿灿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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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个人不爱财, 那他极有可能是将自己的精神状态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又或者是他干脆富的流油,已经完全对物质上的追求没有兴趣了。
我望着眼前这堆金灿灿的金条,显然自己并不是刚刚脑海中所举例过的那两种人。
有了这些金子自己就可以不再忍饥挨饿,更不会做起盗墓掉脑袋的勾当。
我可以让自己的好兄弟青龙不再去做社会最底层的出租车司机,也可以用钱来去和黑衣人交换胖子的性命。
以及所有我想得知的这一切秘密。
望着眼前堆成山的金条,我一下子感觉自己似乎无所不能,甚至想要去国外过着更加舒坦的生活。
没钱和磨难这两个词汇可以说贯穿了我从除灵小队退役以后的几十年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