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就是这北城最为尊贵,康平伯明府也坐落于此。
此时,康平伯府中,明家小九一脸激动的看着面前的帮闲,“你确定,那玉堂春当真是名器之相?!”
“呃,虽然只是传言,但小的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曾寻了东阳观的孙老道去看了几次,估计8是八九不离十的。”
“好,好,好,太好了,小爷我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玩过名器呢,这一次,倒是一个好机会,好好的试一试这传说中的名器是什么滋味了!!”
明家小九轻舔着嘴唇,仿佛一只发了春的猫,“那玉堂春何日梳拢?!”
“九月初五,也就是五日之后。”
“好,你去给小爷好好的准备准备!”
“是,少爷!”
※※※
天胪寺,百水阁
一场宴会,兴致正浓。
“来来来,安公子,我敬你一杯!”
“老方啊,你这是第几杯了啊,专门盯着我是不是?!”
“哪里哪里,我是听说公子近日喜事将近,自是要恭贺一番了!”
“哈哈哈哈哈,你这家伙,这算什么喜事,最多不过是美事一桩罢了。”
“喜事美事,都是一样的。”老方年过三旬,面容黝黑,身材矮小,一身的长衫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很不协调。
这个长相,在文人之中其实是很吃亏的,本来以他的才华,年轻的时候,足以被推荐至学宫求学,不过当时的祭酒觉得这厮才华不缺,但模样不正,送到学宫去求学,说不定会丢了南楚文人的脸面,因此断了他的机缘,让他在这天胪寺中蹉跎了十余年,如今也不过是和安洋一般,都是七品的推官。
十年蹉跎,早已经将他磨的如鹅卵石一般的圆滑了。
和安洋干了一杯,他那黑脸之上泛出些许的担忧,“安公子,美事归美事,但有一件事情却不得不防啊!”
“何事?!”
“那聚红楼所在之处,正是平康坊,我听说,于家的那个祸胎,已经进入了五城兵马司,正好在平康坊当差呢,这万一有什么冲撞的地方,或许不好收拾。”
“哼,有什么不好收拾的,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个祸胎的确是在平康坊,不过只是一个捕队的队正罢了,平常也就是巡巡街,勒索勒索商户,敲诈敲诈钱财,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说到这里,他将酒杯猛的放下,一脸义愤填膺的道,对着宫城的地方抱拳道,,“哼,五城兵马司掌郢都内外,职责重要无比,如今却成为了于家私相收授之地,什么人都敢往里塞,搞的乌烟瘴气的,安洋不才,待到进入御史台之后,必然会参上一本,一振朝庭纲纪!”
这是没被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