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出生时的一切,有很多的手段,我只是让我的儿子炼制了一件法器罢了。”
于白岩微笑道,“你们以为事情做的隐秘,太后愚蠢,那十六家勋贵愚蠢,都信了你的鬼话,但你觉得事情真的就这么天衣无缝了么?十几年了,终有会泄露消失的一天,我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只是一枚骨符,帮助陛下打开了记忆的阀门,让他忆起了自出生至今的一切事情,陛下如何选择,就看他的了。”
“我既知赵政是万年惟一的天命者,既知你们最终都要献国献帝,此事,为何不让我自己去做呢?!”
白士奇面色苍白,“你是南楚国君,就算是献了国,断无生理!”
“所以我才会逃啊!”少帝冷笑道,“既然是天命,我自当顺天应人,献了南楚,让西秦一统天下,便是应了天命,剩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西秦一统,虽然对我这少帝会有所追索,但天下茫茫,又有宗师帮忙遮掩,他抓的住我么?天命者也不是全知全能,一统天下,百废待新,又要重开一道,哪有时间顾的了我这弃国背家之人呢?”
“我从来不想当什么国君,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掌控朝堂,我想的只是逍遥一生罢了。”少帝笑道。
“知道你们做的最愚蠢的事情是什么么?就是将他驾空,让他做了十几年的傀儡,这十几年来,他从未真正的尝过当国君的滋味,从未有一天真正的掌控过朝堂,得享过权力,如果你们能够放开一点,让他享受过权力的滋味,他或许不会这么做了,至少不会放弃的这么快啊?!”
“那你呢,于白岩,你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白士奇望向于白岩,“这么做,对你,对铁壁于氏又有什么好处呢?!”
“你不过是一个盘武岛的土著,懂个屁的铁壁于氏!”于白岩冷笑道,“我行事,自有我的道理,在这里就不告诉你了,你现在可以死了!”
“你……!”白士奇只觉得一口逆气堵住了胸口,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双眼开始翻白,几息之后,终于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怎么样,气消了么?!”看着白士奇咽气,于白岩微笑问道。
“气是消了,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计划了?!”
“放心吧,天命者这个东西,虽然可怕,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常人罢了,大运加身之时,硬拼不得,留下星火,以待燎原之势,看着吧,最多不过三十年,待他的气运燃尽了,便是南楚再起之时。”
“三十年!”少帝捏紧了拳头,“三十年的时间,我还等的起,既如此,立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