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是围着舒畅,看着她手里的那颗心形粉钻羡慕不已,对于聂唯那副惟妙惟肖的素描更是羡慕,就这些羡慕的话就说了能有一个小时,说的舒畅眼睛都笑的弯成一个月牙了。
“真的好漂亮。”跟着王保强来的马莲已经第三次借过那颗粉钻,每一次看都露出痴迷的目光,虽然她也有王保强送给她的钻石项链,可是当初那颗让他欣喜了许久的钻石,此刻在这颗粉钻面前,却显得那么黯淡无光。
“这要多少钱啊?”马莲自言自语道,却正巧被一旁的范彬彬听到,后者看了马莲一眼,随口估了个价“这颜色的纯度,加上净度和大小,最少也要两三百万吧。”
马莲被范彬彬随口的估价给吓得小手一抖,两三百万?要是换做她以前编导记者的工作,怕是要赚一辈子工资不吃不喝才能买得起这么一颗钻石。
“惊讶什么啊,你家保强最近上升势头这么好,以后你想要这样的钻石还不是随口一句话的事儿。”范彬彬是有些瞧不上马莲的,觉得这女人总是有些一惊一乍的,浑身透着股小家子气,不过看在王保强的份儿上,她还勉强原意和她聊几句。
在知道手里的钻石值数百万后,马莲就不敢再拿着了,生怕给弄丢了。
舒畅收回钻石后就直接随手放到了一旁,看的马莲眼皮直跳,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么随手放到一边?万一丢了呢,万一在场有谁起了心思给偷了呢?
作为粉钻的拥有者舒畅一副毫不在意,依旧轻松的和身旁好友闲聊,反倒是坐在角落的马莲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转向钻石,一脸担惊害怕的样子。
当然,最终马莲的担心完全是多余了,在场的都是什么人,且不提她们和舒畅之间的关系还有个人道德品质问题,光是他们的身份地位,就不可能发生马莲担心的事情。
这些大明星每年的收益很可观,就连出道最晚年纪最小的郑霜,一年都能赚上五六百万,而像范彬彬、李彬彬、周讯这些顶级大牌,一年的收益甚至能有数千万。
她们又不缺钱,干嘛冒着自毁前程甚至进监狱的风险,去偷舒畅的生日礼物?
舒畅这六个小时的生日宴会可是苦坏了在门口守候的记者们,京都的十二月份可不是闹着玩的冷,哪怕他们已经穿上了棉裤羽绒服,戴好了帽子手套围巾口罩,可依旧冻得鼻涕直流,脸蛋发烫。
像是一些大报社还好一些,他们人手多,可以换着来,一人守上半小时,然后回车取暖,可那些小报社却没有这些条件,尤其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因为报社唯一的公车被开出去接专访对象了,结果他只能打车来聂唯别墅。
没车取暖的他,也只好傻站在门口等候,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他整个人到最后都冻的不会动了,最终还是某报社的一位女记者恻隐之心犯了,看不下去,把他邀请到车内暖了会身子,才算是缓了过来。
缓过来之后,这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当场就哭了,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一种憋闷着,透着股心酸压抑的哭声,听得在车里取暖的记者心里也跟着发酸。
可又有什么办法,做娱乐记者这一行就这样,受着苦,做着被人讨厌的事儿,然后写着那些被大众一边骂一遍又热烈追求的文章。
那位大叔哭了阵儿,就停了下来,先是对车里的几位记者,尤其是拉他上车的女记者表示感谢,然后便走下了车,不过没有再去别墅门口,而是转身朝着附近的公路走去。
“我们可能又要少了个同行。”坐在车内的女记者看着后车窗外已经渐渐消失在风雪中的身影,有些失落的说道。
“我们这行就这样,也许明天上班你就看不到我了呢。”另一位留在车里的记者自嘲的说道“我妈给我找相亲对象的时候,对外介绍我的工作,从来只提记者,如果对方再问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