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内心还是十分挣扎的,不知道此刻该进去还是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在心中大骂萧衡,方才急匆匆将韶华带了回来,这会儿便哎,天下的男人果真都是一个模样。不过也好,他们二人这也算是有切实的进展了。
她犹犹豫豫地走下了台阶,越想越不对劲,她们二人可还未成亲呢,那可不行。
只见南平一脚踹开了门,同傅莞一起,二人一手拎着一个棍子,冲了进来,大喊道“萧衡你个禽兽!敢对我们家楚哎?你们这是?”
她脑袋突然嗡地一声。
她脚踝处的骨头错位了,她教着它如何替她将骨头给正回来,奈何他头一次尝试手法略显生疏,险些将她脚给扭断,于是她便在里面时不时地哀嚎几声。
贺明按捏着的手突然一停,于是二人纷纷向门口望去,见南平和傅莞扛着东西便冲进来好似要找谁算账的模样,韶华疑惑地盯着二人,问道“你们?”
傅莞打量了二人一番后率先反应了过来,笑着将手中的棍子背到身后,同她打起了哈哈“我们这不是怕你有危险吗?是吧,南平。”话罢她还点了点南平,南平经由她这么一唤,随手将棍子从门口扔了出去,“哈哈,是啊,是啊,我们这不是担心嘛!”
见她们二人一唱一和,韶华心中犯起了嘀咕,不知她们唱的是哪出戏,便道“那同萧衡有何干系?”她还看了眼蹲在地上的贺明。
南平被噎了一句,她总不能对楚婉说,方才她误会萧衡对她
南平咬了咬唇,眼中带着几分求助的意味,傅莞咽了下口水,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们是这样,我们原本在院中等你,听到了房中传来了呃奇怪的声音,然后我们就”接下来的事,想来大家都知道了。她好似心虚一般,将目光移到了一旁。
韶华仔细寻思了一番,啊!她猛地想起来了,方才贺明为她揉脚的时候她没忍住又给了他一脚,直接将他踢倒在地,这才有了后来贺明说的那些话以及她的回应。
莫非她们误会了?
这下可倒好,韶华本就红着的脸愈发的娇艳了,她瞬间将脚抽回,一句话也不愿说直接将身子转了过去,她胡乱地朝着自己的脸扇风,试图想将脸上的热度降下来。
这话说得足够明显了,贺明听后眸光微微顿了一下,知道她害羞便不再玩笑,垂下了眸子,嘴角却难以控制地勾起了一抹邪笑。
贺明深知,自己若是再待下去,这三个人怕是要一直静默着,反正她的伤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大碍了,他正好抽出功夫去会会那藩王。
他将那位世子爷打伤了送回藩王府,无疑是再向藩王挑衅。不过那又如何,这藩王不过是王君赏赐的功勋爵位,萧衡可是统领千军万马的一国将军,即便是犯了过错,王君都会顾全大局,不会贸然给他定罪。
再说了,今日之事本就是那世子有错在先,他可以容忍他在暗中做的所有小动作,若是韶华没受什么伤也就作罢,但如今韶华受了伤,他没将那世子打死已然算是仁至义尽了。
都已经过去两三个时辰了,藩王那边还未有什么动静,他想也想得到,藩王未到萧府走一趟,不出半日藩王定会闹到王君那儿去。
走着瞧便是了,他倒是要看看,那藩王能使出什么手段
另一侧南平扒着窗户张望了半天,可算见贺明走远了,才重新将门合上,觉得不妥当便又在里面别上了锁。
“你都不知道,方才我们在院中都快要吓死了!”
有那么夸张吗,韶华好笑地白了一眼南平,她同萧衡,清清白白的,即便是孤男寡女在房中,但明面上也是兄妹的关系,在她们眼中怎就
哎简直不堪入耳。这凡人的脑袋就是同她们不一样。她越想越气,索性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给了二人一人一拳头。
打完之后她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