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抛弃在了村中,我如何能节哀。即便是死,我都要为自己,为我死去的孩子讨要个说法!”她信誓旦旦道。
她本不愿利用这般苦命的人,将她牵扯其中,但如今贺明远在边境,除了她没人能帮他了。
“大娘,若我说我愿帮你,如何?”
凌芳想也没想便一口回绝了,“此事本就是我的事,更何况恩人收留了我,我与恩人非亲非故,怎能数次劳烦恩人!”
“大娘别唤我恩人了,我说要帮你实则也是为了我自己。”韶华终究没挨过心里那一关,将实情同她讲了个大概。
那妇人一听,好似这恩人同那老东西也有结怨,便问道“恩人,有话直说便是了,我一个粗鄙之人,恩人要我如何做,我便如何做。”她大概猜出来了韶华的目的,但换而言之,她能收留自己,实属不易,这天下哪里有白吃的饭呢!
“我兄长在军中出了事,皆由他所致,我在家中,唯一能做的便也只有这些了。”
凌芳听了她的话,细细地寻思了一番后,缓缓道“恩人想要如何做?”她平复了心情,既然多次找他,他都未曾出面,那也别怪她同他鱼死网破了,“我瞧着恩人这府邸之大,想必恩人定是权贵,倘若恩人需要我做什么,那我便做!即便是搭上我这条命也无妨!”
“我要做的就是以你来威胁他。”
“我?”凌芳冷嘲热讽道:“他现在身居高位,我能威胁他什么?”
“正因为他现在身居高位,所以他才怕你。”韶华淡淡道:“你可有什么信物,亦或是什么你们二人独有的,并且能证明是他的所有物。”
她极其努力地回想,他们二人当初在一起时,他好似不曾给过她什么定情信物
对了,她险些忘了!当初同他成亲时,他母亲亲手将一对传家宝给了他们夫妇二人。
“我想起来了,我与他各有一枚平安扣,二者刚好能套在一起。那平安扣是他母亲唯一留下的物件,他肯定还放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