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的年轻女人是在装腔作势,那他的表现可就是货真价实,完全是发自骨髓深处,自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尊贵与高傲气质。
“老孔,敢问你口中的这位神医的来历,可是北京人氏?”
摆摆手,示意孙浩然住嘴,现在还不到与他们翻脸的时候,毕竟自己的小命可还掌握在对方手中,所以得时刻隐忍,要不然准会坏了他的大事。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先探探口风,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来路再做定夺。
“北京?”
不明所以,孔祥增望向孙万全,然后依次在他们脸上扫过,实在搞不懂这事怎么会扯到北京,该不会?
当然并未从孙家人的脸上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直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林忠福的脸上时,这才在对方那微不可查的颈部运动以及眼神的配合下心领神会。
同处四川,又是同行,他们两人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不仅如此,真要论起将起来,林忠福那还是孔祥增的师弟呢。
根本无人知晓,如今以西医著称,并且冠绝四川的林忠福在没当上院长之前,一直学得都是中医,只不过后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突然改投得西医。
虽不知详情,但孔祥增倒也没有怪过他,谁都知道中医不如西医发展得好,别说那个时候,就算是现在也是一样被世人所嘲讽指责,谩骂污蔑,难以启齿。
“孙老,请跟我来,到时候你们自然就是知晓。”
没有直面回到,反而卖起关子。
老实说,对于齐航的具体来历他自己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董长盛说是金水来的,但谁知道他是不是北京人氏?
所以明知道的干脆避而不谈,省得给两边都招惹麻烦。
在地狱训练营的各方监视之下,一行人不再说话,静静朝齐航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当当当——”
“齐大师,他们到了。”
站在门外,孔祥增先是挥手再次暗示众人不要出声,然后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衫,这才走过去趴在对犹如两大门神似的董长盛以及刘世昌耳边低语几句。
直到被准许其再次靠近,更是蹑手蹑脚轻轻扣响房门。
“切,果然挺大的谱。”
这孔祥增是在搞什么鬼?
要不是这么夸张?
目瞪口呆,瞧着他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小心谨慎的奴才模样,这回就连孙万全也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想当初伺候自己都没这么小心翼翼过吧?
看来那里面的人的确是有着很大的来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