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木秀掰开嘴巴看牛的牙齿,整齐又宽大,牙口好的话,牛吃草的时候又快又干净,紧接着木秀用手触摸了牛耳朵,体温正常,又摸了摸鼻液,是清鼻液,又翻看鼻腔和眼睛,粘膜都是粉红色,眼睛明亮而且湿润,最后木秀又蹲下看了看牛蹄,没有红肿和溃疡。
“爹,就这头牛。”木秀指着这头牛说道。
“看不出来,这闺女还会相看牛呢。”秦老三惊讶的看着木秀,毕竟牛是稀罕物,也就是今年才开始买卖的,木秀挑选牛的模样倒很是老道熟练。
“我这是班门弄斧。”木秀汗颜。
“那就这头,多少钱。”木水对木秀做出的决定,一向都是举双手赞成。
“这头牛是这里面最好的一头,我也不多要,还是市场价,六百块钱。”秦老三也算是爽快。
“好,成交。”木水的心理价位也就是六百,木秀又是无语,木水连还价都不还吗?
就这样,木水拿出六百块钱,将这头牛买下,继续坐着大华的牛车,摇摇晃晃的回家了。
回来的路上,乡亲们看着木水牵着牛,都好奇的问起来,当得知是木水家新买的牛,四处都是羡慕的目光和声音,毕竟正赶上农忙,有头牛,能干不少活。
回到家中,周水莲和木小草陈旭辉,围着牛转着看,几人脸上露出的都是兴奋和开心。
“天啊,咱家有牛了。”周水莲摸着牛,手都是颤抖的。
“有了牛,这开荒收割都快了,爹再也不用扛着犁了。”木小草想到木水肩膀上因为常年劳作而留下的草绳疤痕。
“这牛可不能太累了,才成年,它要吃好和休息好。”木秀叮嘱道。
“知道知道,咱们割麦的时候,就让它在边上休息。”陈旭辉伸出手,摸了摸牛头。
“把猪圈分成两块,一边喂牛,一边喂猪。”木秀当初建的那个猪圈比较大,如今两只小猪还小,占用不了这样大的地方。
“行,我这就去弄。”木水挽起袖子,就去找木头,开始做隔断。
“我也来帮忙。”陈旭辉跟了过去。
“我去割点新鲜的青草。”木小草背上背篓带着李盼弟出门去了。
木秀望着大家忙碌的身影,露出了笑容,大家一起努力的这种感觉,让她对这个家有无限的热爱。
很快,小麦要收割了,木水和陈旭辉虽然只有一亩三分地,但是,产量惊人,每个麦穗都沉甸甸的,把麦秆压得弯弯的,又大又饱满,站在地里,微风吹来,仿佛就能闻到一股子麦香味。
周水莲依然在家做饭带孩子,剩下的人全部下地收割小麦。
五个人,收割这点儿地,也就只用了两天的时间,木水和陈旭辉俩人挑着金灿灿的小麦捆起来,整齐的放在牛车上。
虽然有牛车,可是地里距离田边还是有点儿距离,那小麦单捆着不算重,一次挑两捆也就是几十斤,可是一天下来,要挑几十趟,木水和陈旭辉挑担子的肩膀上,被压出了一道道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们一次少挑点儿,又不急这一会儿。”木秀心疼的给木水和陈旭辉的肩膀上上药。
“这有啥?每年都这样,习惯了。”木水笑着说道。
“等以后,把这路弄宽点,牛车能进来就好了。”木秀看着窄窄的田边。
收割好的麦子,全部拉到晾晒场,那是村里的一大块空地,等麦子晒好之后,就要打麦子了,一般叫做打场,这种活一家人是做不完的,都是他家打场别人帮忙,别人打场我们也都去帮忙,不用请客吃饭,大家相互帮助。
木秀家地少,又收的快,所以老早就先去晒麦子了,等到木秀家打好麦子,扬完麦子了后,还有的家里麦子还没割完,木秀家开始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