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一边哭一边告状!
小小年纪就一副不该有的狐媚样,像极了她那位……
郑管家立即拉住思维,其实说到底他没有说出去,那是因为世子心里有分寸。
郑管家想想便有些骄傲,他们世子可不是谁卖两下惨,亲近两下就对谁不一样的。
世子顶多是看七小姐可怜,又是同宗同门对她照顾有佳,七小姐可别真以为她自己不一样了!还不是被世子推开了!人就应该认清自己的位置,认命!何况国公府对她还不够善待吗?
这些天正好,她不来,世子也没问过,大家都清净。
项逐元看完纸上的数据,合上,本来想说什么,又转了话题:“最近后宅有什么事吗?”
郑管家愣了一下,神色变得严肃:“回世子,没有。”
项逐元将数据放下,心里冷哼一声,那就是还在为那天的事不高兴,人没见怎么长高,气性越来越大,就这脾气五叔还给她相看什么人。养着这个祖宗不是更省心。
项逐元抬头:“将历代河西的封册拿出来。”
啊?“是,世子。”
“水果都撤下去,扔了。”
……
清晨的阳光还没有显示威能的照在花草间。
忙碌的下人们奔忙着自己手里的杂务。
鸟鸣声趁着蝉鸣不显,叽叽喳喳的觅食。
在生机盎然的小院平台旁,项心慈穿着舞衣,轻盈的落在小小的青石台上,正在例行拉伸身体。
秦姑姑欣慰的站在一旁,看着小姑娘轻松的下腰,走基本功,一天初始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项心慈一字拉开,又随意收起站定,像脚下有冰,流畅又自然;随即又屈膝坐在地上抱紧双膝,头部收起,滚起了圈圈。
秦姑姑赶紧一惊,哭笑不得又一脸无奈,上前将小姐拦住,把她解开,多大了还滚圈圈。
项心慈绕过秦姑姑,又将自己缩成一个球,绕着院子滚圈圈。
不远处浇花的焦耳就看到一个五彩的绣球在地上滚,不禁掩着小嘴笑。
项心慈滚了一大圈撞到墙停下来,身体展开,脚下收起,亭亭玉立,手臂向上延展开,缠住树下垂下的绳索,一个借力,人已经坐在了树枝上,整个身体下仰,倒挂其上。
秦姑姑站在树下正好与小姐的视线齐平,和颜悦色:“小姐今早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