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绯姑娘端了新泡好的二十年白茶过来,见世子还站在门边,也颇为忧心,不禁将茶放在桌子上,接过侍女托盘里的外套,为世子披上:“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城外昨日水深便过膝了。”
她声音暗哑,是小时候为夫人尝药所致,她亦是令国公府家生子,伺候世子至今已经十年,在这日益院除了书房,均能来去自如。
项逐元接过茶,喝了一口,还是不放心,这么大的雨,可有人用心伺候着再着了凉:“善奇——”
郑管家一听世子喊善奇,顿时扔下手里的香灰跑过来:“爷!——”
项逐元刚卖出去的脚步也察觉到不妥,雨太大,会遮了马的视线。
绯姑娘叹息,公子他太过优民,天都这样了怎么出门,温顺的上前:“爷,冬儿姑娘打了几个新鲜的绳结,奴婢看这不错,不如让冬儿姑娘过来,奴婢给爷换上。”以自己的容色,自然入不得夫人的眼,她只求世子念旧,待主母入府后,能有她一席之地,她的手刚要滑过世子腰间的玉佩——
项逐元转身:“去书房。”连续两夜大雨,京城周围的河道都要排查一遍。
绯姑娘看着空落落的手,看着世子离开的方向,目光才得以放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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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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