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停了一下:“爹,你不觉得你沉寂的太久了吗,只有更优秀的女婿才能帮到你,容家是你的机会。”明西洛那样的可遇不可求,何况如果不是因为九王爷缩短了他上位的时间,他发迹的时候项承已经老了,哪里还有他不可一世的一天!所以容家为什么不可以利用。
项承惊讶:“你在说什么,你喜欢那个容度!”
想什么呢:“想多了,见了一两次哪有喜欢不喜欢,只是你好好想想,别急着回绝容家,我总归要嫁人的人,嫁给谁我都不觉得会被人折磨的很惨,你多考虑下自己,别到头来,别人都觉得是我连累了你,小的时候没有办法,但现在我可连累不到你,是你没有在第二次选择的时候相信我,而不是你因为我幸福放弃了有一次机会。”项心慈说完,放下果露,躬身退出,他是她父亲,愿意多说两句,容度这样的是能把控的未来,他自己想好了。
但看他那样子,是执迷不悟了,项心慈不理会这时候太过儿女情长的父亲,回去睡觉好了。
项承很久时间没有说话,看着女儿离开的方向,有些时间匆匆而过的恐惧,他还一事无成……
令国公年事已高,这些年担着阁老的头衔,已经不怎么过问朝事,听闻老妻说起小儿子气的都精神了三分:“混账!嫁个商户!还不如生出来就掐死算了!”
项老夫人闻言不想理会他,年轻的时候就脾气不好,老了还这样,谁愿意理她:“容家也不是普通的商户。”
“想非议他的人才不管那些,容家一日盯着商户的头衔,他就是卖女求荣的东西,连累的我令国公府都如此见银眼开!”
项老夫人心里不屑,谁敢嚼舌根,但还记得为小儿子完成任何:“项七不是情况特殊吗……”
令国公不等老妻说完:“贫寒学子不能嫁吗!秀才见不起人吗!年轻时就意气用事,本以为这些年好些了,如今又汲汲钻营,早干什么去了!”
“你小点声,这不是机会摆在这里了。”
令国公处在高位久了,看谁都低人一等:“容家选中项家定另有图谋,狼子野心,我不同意!”
项老夫人赶紧给他倒杯茶:“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不就是一个孙女,嫁谁不是嫁——”
“你让她下了我项家族谱,或者贬成庶出,她爱嫁给谁嫁给谁去!”
说那些有用吗!都多少年了,项老夫人见老家伙说不通,也懒得再说,混不吝的!
…
项逐元等了一天,直到下衙,也没听人报五房有任何动静,心里犹豫现在晴暗不明的天气,混沌阴沉。
“世子,您回来了。”
项逐元不动神色的嗯了一声,慢慢解开袖口的叩带:“还没有给容家回话?”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善行急忙接上:“回世子,没有。”
项逐元心里冷笑,舍不得了?这样的人家五叔突然想试试了?“那就让他好好想想。”
善行垂着头。
项逐元又折回来:“将我放在衙门桌子上的册子给五老爷送过去。”
“是。”
……
容占奎坐在下首看着主位上的容度:“这件事我们不追?”有人竟然在东南摸到了他们船上,这件事可大可小。
容度没说话。
容占奎面色终于冷了下来:“即便是令国公府的人,他们的人在东南有这样的势力,还能再海上逃过我们的追击,足以引起我们的重视。”令国公府的婚事归婚事,又不是说与令国公府定亲了,令国公府就是他们的,更何况婚事还未成,更加不可掉以轻心。
容度在想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事情只会越来越不乐观:“按规矩办事。”
容占奎松口气:“是。”起身去安排。
容度在想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已经胜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