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趴在单向透外的窗口,的看着外面的人群,让他帮忙挠挠后背。
项逐元本不想理她,又觉得她今天受了委屈,不忍苛责:“这里?”
“下面一点”
“这里?”
项心慈高贵的点点头。
项逐元习惯的伺候着她。
下方棋局在简单的致辞后,已开始。
项心慈依旧趴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吃着大哥剥好,送到嘴边的橘子,“她们怎么还不回来?”
“叫二姐、三姐?”
“你妹妹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了,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叫她姐。”
“那项心艾对你不错,也没见你私底下叫她姐。”
“她娘不好。”
项逐元不跟她讲道理,都是徒劳:“你总有理由。”
那当然:“项逐元,你觉得谁会赢?”
“我都没看,又是刚开始,怎么知道谁会赢?”他又不是神仙,何况与她说她也不懂。
“看面相瞎猜吗。”
项逐元笑话她能一律省下:“方法够别致。”嘲讽意味十足,又剥了一瓣放她嘴里,可还是透过窗,向外看去。
项心慈不介意,卷入口中,满满的香甜,眼珠四下扫着,不其然看到人群中的明西洛,橘子平静的吞下去,不用特意找,他太显眼,想看不到也很难。
他没有下场,以他如今的资质、地位,早已不用通过什么手段展露自己。何况他官路亨通,也不会与人争利。
项逐元又剥了一瓣橘子,放她嘴边。
项心慈看了看,心情很好的没有一嘴咬掉他半个指头。
项逐元突然看向她:“再咬我就自己吃。”
“不小心嘛,生什么气。”神情不痛不痒。
项逐元瞪她一眼,拿起橘皮往她嘴里塞。
“唔——”项逐元!你找死!
与此同时,三楼的雅间内,项心素摇着团扇,看着房间内摆出的上百道棋局,声音清脆活泼:“柳姐姐觉得谁会胜?”
柳雪飞笑笑,语气温柔:“才刚刚开局,总要再等一等。”
“现在看不出来吗。”项心素有些失望,这样她们就能优先去掉几幅棋盘,菊香楼除了压状元局,还赌哪个雅间压中的棋盘,胜率高,就能消费全免,虽然她们不差这点银子,可谁又嫌名气高。
柳雪飞笑而不语,不急不躁。她确实能大致估算出谁能进入前十,可若这些人问为什么她能知道,那便尴尬了。
她们柳家虽位列四大国公,但父亲多病,祖父守孝,家中兄长心思不在仕途上,隐隐已不堪大用,这些年都是她在帮祖父议事,广场中的年轻一辈,她不敢说都能说出一二,但确实对其中翘楚有所了解,压前十不错一二。
只是她是女子,又即将出孝,备论婚嫁,令国公府喜欢自己未来的儿媳妇精通庶务,可未必希望她精通外务,所以没必要节外生枝。
“杨姐姐你看呢?”
杨梦娇一惊,赶紧讨饶:“项妹妹为难人,你问我女红针线我或许懂一些,这琴棋书画,可别为难我。”
陶子媚跟着杨姐姐进来,看着窗外,虽然没有人故意忽略她,但在动则国公府千金、尚书令千金、总督千金面前,并没有人提起她。
所以陶子媚看到下面熟悉的身影时眼睛一亮,立即拍拍表姐的肩,她要出去一下。
杨梦娇正与柳姐姐聊着花样子点点头,让她注意安全。
…
项心慈气呼呼的,眼睛里闪着盈盈水光,趴在窗边不理项逐元,太讨厌了!
项逐元戳戳她的手臂,玩不过就生气?
项心慈不理他。
项逐元再戳戳她手臂。
项心慈看到明西洛旁边多了一个人,两人似乎说着什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