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项大夫人不操心那些,虽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是根基不深的人家,虽说真有了什么,颜面无光,可这不是交给老爷去办了。
项大夫人慈爱一笑:“锦儿,你觉得三平怎么样?”
项心锦努力把思绪拉回来:“平儿?”
项大夫人笑着点点头,叹口气,她还有点舍不得呢,那丫头,贴心又懂事。
项心锦看着母亲的样子,懂了,不禁羡慕母亲一把年纪,还万事不上心的悠闲,自己到底没有母亲这般好命。
但看着母亲,项心锦觉得烦心事似乎都少了,便觉得高兴:“是个好的,而且在母亲身边伺候多年,人忠心,不多话,会办事,手脚利索,心慧、懂分寸,娘的眼光还是一样好。”
项大夫人毫无谦虚:“可不是。”想到什么,脸上的笑容又淡了些,挑女婿就不怎么样。
“娘——”项心锦不禁晃晃她的手,多久的事了,还提,她母亲就是最好的,不禁将头放在母亲膝盖上,嗅着母亲身上的奶香,好像自己也回到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项大夫人拍拍女儿的背,无意让一些不重要的人影响自己,又笑了:“我也觉得是个好的,定能给我生个一二半孙的。”
“娘,你可别犯婆母的通病,正妻还没进门呢。”
“死丫头,我知道,想想这雪飞什么都好,就是守孝这三年,不能嫁过来,为我添个孙子孙女,像你弟这么大的,哪个不儿女众多了。”
“娘就会闲愁,这不马上就有新媳妇了。”
“也是,也是。”
…
前院的书房内。
项侯爷与项承吵的不可开交。
项承不承认自家女儿与莫云翳有联系,绝对不允许大哥这么说!这是污蔑!
项侯爷被五弟只要涉及女儿的事,就梗着脖子犟的毛病,弄的一肚子火,就不能好好说话:“我说一定有了吗!我说就是项七的错了吗!我不是在问你!你跟我喊什么!唯恐别人听不见是不是!那我现在问你,她房里的东西怎么来的!”
你那是问吗!你那是诬陷!是肯定!项承不是没事就近女儿闺楼的人,但也不是没进去过:“几套超了规格的家具,一点看的还算入眼的东西!你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
“那是一点东西吗!成套的早期高派红木,摆满的多宝阁!你给我找找大梁有几套早期高派!你现在就给我找!或者你说,你给她买的!你说!”
项承不提这个:“但你也不能以此推断小七与外面的男人有什么!”
“行!我多话了行不行!我心思龌龊,胡乱猜测!你现在给我解释!现在就给我解释那套家具!”
他不清楚:“我回去问问。”
一家之主的项侯爷憋了一肚子火:“还不去!”
片刻,项承就回来了,这次几乎是用更为不善的眼光看着大哥!“谁去小七的院子说了什么!转头就告到了你这里,她是闲了!还是唯恐我们家宅安宁!竟让小七蒙受这等不白之冤!”
“你——”
“我还问不得了!”项承想到小七讽刺的语气,心里就难受:“凭什么小七房里不能那么摆!她们自己不摆,还嫌小七摆了,这是什么逻辑!”
项章走来走去的看着项承,你了几次,又冷静下来,他不在这件事上跟老五辩:“那你说!”
“说什么!说她不配有好东西!她没有出过门不该有那些!还是他爹没本事给不了她那些!我是不是没有说过,当初在别庄,莫云翳和容度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给了她不少好东西,那些礼单都经了我的手,是我亲自接的,光明正大,来路清白,玄简也知道这事。”
项承盯着自家大哥:“而且当初在城西……”他没提自家的事:“她帮了忙,有一批赏赐也是玄简送到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