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是,当然不是你的错。”蒋喜仕途安慰她:“只是张夫人胡乱攀咬,太子也要给众人一个交代。”蒋喜低声将其她人的判罚说了一遍,笑了:“心里的气曾消了。”
季幼迁更震惊了,甚至不明白蒋喜为什么还笑的出来,张夫人竟然流放!张夫人说的都是事实,太子妃惩戒众人过度那是太子妃有问题,张夫人顶多是算……算是以下告上,连警告都不该给,怎么反而流放了?
“王夫人等人告发张夫人诱导她们陷害太子妃。”
季幼迁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王夫人等人根本不熟,她们分属不同的势力,更不要提容家与太子还有与太子妃定过亲的隔阂,穆济所在的吏部一直远离任何势力,怎么可能共同状告张夫人?
蒋喜抚过她汗湿的发梢,以为她吓到了:“还没发现吗,这是有人鼓动张仕勇对我的一次试探,简单来说,是冲我来的,你不过是被牵连其中,还好你没有真正说什么,没有给张仕勇机会,如今也不过是夺了封号,对武将来说,几次出生入死就能赚回来的事,所以不要担心,太子看在王爷的面子已经听我解释了。”
“可明明是太子妃——”
“妄议太子妃人品,理直气壮言说太子妃是非,不问青红皂白编造事实,还在大厅广众之下说出来,太子对这件事情已经算格外开恩。”
“那么多——”
“不该打吗,皇权在上。”
季幼迁像憋了一肚子气的青蛙,却又无处发泄,满盘皆输,落了个剥夺封号的下场,还要感谢始作俑者法外开恩!
任谁说说看看,太子妃当众殴打朝廷命妇是该做的事情,但凡一个正经的太子妃、皇后,甚至太后娘娘都做不出那天的事来,但偏偏最后承担结果却是她们这些揭发者!
而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王夫人等人会统统将矛头指向张夫人,还指向了蒋喜?
莫非——有人知道是她做的?
季幼迁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不要怕。”
“我……我可以去找九王妃给我做主吗?”
蒋喜顿时严肃:“不要无理取闹,这件事你认了在太子那里还有顾全大局的印象,如果闹了,太子没有轻易放过你的道理。因为张夫人咬定了是你,你明白吗,咬定了你鼓吹教唆——”
季幼迁突然觉得她就像一个苦练百年只有一次上台机会的舞者,终于到了上台的一刻,准备大展所长,却被告之观众离开了。
而且还在这里被蒋喜这种人教导‘要顾全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