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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只是恰巧经过这里,趁着马喝水时发现这里景色不错,坐一坐,怎么就是自己挑的地方。
但和她说这些没什么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项心慈立即眼冒金星:“心有灵犀。”
“……”
没意思:“善奇说你们往这边来了。”
项逐元看眼不远处的她的禁卫军,放心下来:“好像有生面孔。”
“哦。”项心慈不甚在意。
项逐元也便没了深问的意思,自从禁卫赢了以后,有些人的确再打禁卫军的主义,何况皇上身体不好,有些人想的就更多了,最近他爹已经很少出门:“太子心情如何?”
“还好。”
那就行,项逐元看着波光粼粼的的水面:“心情很好?”
“我哪天心情不好了。”项心慈折了一根芦苇。
只是觉得她今天心情尤为不错,皇上要去了,就这么开心:“赢了高兴吗?”
“高兴。”项心慈划着芦苇拨开水面的涟漪:“那套鎏金蓝宝好看吗?我送你一套啊。”
“留着自己玩儿吧。”项逐元也折了一根。
项心慈顿时将芦苇扔了,看着他:“你不喜欢!”
项逐元急忙将自己手里的递过去:“喜欢!”
项心慈又重新看向水面笑道:“我送你一套。”
“谢谢,明天就装配在马上,狄路怎么受伤了?”
“还能为什么,鹰击不知道接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任务,将他调走用一下,回来就成那个样子了,赔了我个什么都不会的。”
“我说呢,让他跟着你,怎么不再你身边。”
“他用着挺好的,不多话,人安静,现在这个也还行,不怎么墨迹。”
“侍卫不是让你看烦不烦人,是看有没有本事,林无竞这个人——”项逐元想了想,没有继续说。顶替到狄路伤痊愈,问题不大。
“他怎么了?”
“没什么。”
“你们不是在剿匪吗?怎么没有风声?”
“需要什么风声,还要昭告天下吗,唯恐他们跑不了,已经开始了,帝安郡主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不多,就我们几个。”项心慈将沾了水的芦苇洒在项逐元身上,笑的十分开心。
项逐元笑了:“几个都有谁?”
项心慈将周围几个名字说了一遍。
项逐元闻言愣了一下,继而几次看向心慈‘你就不能平时说话的时候收敛一点’还要把整个东宫都杀了吗!
项逐元深吸一口气,最终一句苛责的话没有说,但也有些不高兴‘你以后就不能注意点’,只是提醒道:“别那么信任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