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用膳。”
“一家人吃个饭,喊外人做什么。”
项逐元给小七夹了一块熏红脚,没有抬头。
“她怎么能是外人,本来就是伺候你的人,这是她分内的事。”
“我想和爹、大哥一起吃。”语气委屈的不成。
项承不说话了,重新拿起筷子:“吃饭,吃饭。”
项心慈瞬间冲项逐元眨眨眼睛,立即娇气的开口:“我要吃菌菇汤。”
“好。”
项承一声不吭的低头吃饭。
……
烛火犹如一场缤纷的盛宴,在偌大的祈天殿内,如漫天星辰般优雅的闪耀着,儿臂粗的烛火,容乃在各种各样的宫灯里,分三层闪烁如白昼的亮光。
项心慈哼着歌,没让宫人动手,自己摘着头上的发饰和耳坠。
梁公旭半靠在一旁的软塌上,抚着刚刚冒头的蜗牛,脸色依旧苍白,看精神好了很多:“好玩吗?有看中的选手?”
“一般吧,都像座山一样一手撕一个你说好看吗,不过,有几场还可以,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去。”
梁公旭摇头,说话缓慢,但异常清晰平和:“擂台赛不如逐兽会有意思,上次的事是意外,一般不会发生那种事,何况即便有意外,还有侍卫在旁边,看台距离场地都有很长的距离,给了侍卫反应时间,何况大多数‘兽’都是为了出逃,不会攻击看台,不必因为一次意外,放弃了精彩的项目,还是可以看的。”
项心慈摸摸自己的脖子,看了两场遇到了两场意外,可能跟此犯冲……算了:“你想看?”自己和梁公旭比,大多数人的目标都是梁公旭,分担一下杀机,她还是跃跃欲试的想再看一次。
梁公旭笑着将手边的摇铃扔她身上:“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去。”
项心慈也笑着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真不看。”
梁公旭的声音很静,并不牵强:“不了。”
项心慈新奇的转过头看他:“转性了?”
梁公旭笑容带着拨开云雾的宽和:“心平气和点,可以多陪帝安几年……咳咳。”
项心慈看着他:“要不要……给你把张天师抓回来,给你练一炉药?”
梁公旭将蜗牛的触角点回去,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
项心慈有了新去处,出宫的次数更频繁了,一开始尚且谨慎的伪装一二,毕竟国丧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