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跪了下来:“皇……皇上……”曾经这座宫殿的主人,带给人的恐惧延续到了新帝身上,一句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凉。
称呼犹如瘟疫在整个偏殿内传开,所有人吓得浑身一个激灵,通通脸色发白的跪在地上,牙齿打颤:“皇……皇上……”
明西洛站在偏殿正门口,只简单压了几条黄线的衣襟待着逼人的威压。
多雨小心的向内看了一眼,发现刚刚那么大的动静,竟然之拆了一个高脚凳,好似还是置物用的高脚凳,也是,宫里的东西都有记录,这些人怎么敢随意损毁。
多雨收回目光。
长安跪在人群中,头垂得低低的心惊胆战,皇上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长安极度不安,祈祷明大人还是像以前一样端方雅正,直接转身就走。
长福心里也怕,他同样摸不透皇上的脾气,虽然因为那次引路,皇上将他调到御前,可都是端茶倒水的活,皇上跟他一句多余的话没说话。
但,他知道,这时候……才是他展现与众不同的时候。
长福给自己做了无数心里建设,仰仗在御前伺候,更知道皇上不是先帝,不会动不动杀人,于是跪倒近前:“奴才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奴才该死,让人扰了皇上的清净,奴才这就处理,请皇上放心。”
跪着人心里已经。
长安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奸诈。
巧儿等人立即紧张的压住长安的袖子,快,快说话,否则他们要被长福弄死了,借着皇上的名义动他们轻而易举。
明西洛自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只是丝毫没有移过去的意思,这些天他不是没见过熟悉的人,但能称得上熟知甚熟的,能在梁公旭和那个人面前都得脸的只有那么一个。
他以为,梁公旭将这些人都带走,原来还留了一个,以梁公旭当初的算计,怎么可能带不走一个太监。
长安眉头皱的死紧,深知伴君如伴虎,现在还相信明达人仁善就是自己有病!但先皇还没死,长安不想不明不白跪在长福这种人手里,他长安就是死也是被主子处死。
何况,他不见得会死,毕竟先皇是禅位,就是皇上想杀他,也……也得等大家都忘了先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