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动了他母亲,以他习惯的做派,心里是要不舒服两天的,怎么还会回来。
这辈子倒是奇怪了,没事儿人儿一样就来了:“估计是还没听说我和他娘的事。”
秦姑姑闻言想到什么,神色一变,立即凑近娘娘:“夫人,我们何不先下手……”
项心慈无语的看向秦姑姑:“至于?”
“当然至于。”后宅靠的便是谁手段高明,更得人心:“明老夫人冲撞了夫人,那是对您大不敬;惊吓到了小少爷,是不懂事,害的娘娘摔倒,更是错上加错,夫人您才不得已,才出手教训了她。”
项心慈觉得有道理,确实是那么回事。
“所以,怎么能怪夫人呢。”秦姑姑看着自家小姐:“夫人觉得,明老夫人该不该教训?”
项心慈点点秦姑姑的眉心,笑语盈盈:“自然该。”
“所以皇上怎么能生娘娘气呢?”要先下手为强,犯不上为这点事,让别人占了先机,夫人说是不是?
项心慈失笑:“是。”
明西洛心情舒畅的与长安说着外面的灯,刚刚踏进来要与心慈说说灯的造型,便看到秦姑姑、焦耳跪在心慈榻前哭的眼睛红肿:“娘娘,你好些了吗?”
秦姑姑立即跟上:“夫人,幸亏孩子没什么事,否则,奴婢怎么向皇上交代。”
明西洛闻言以快速上前,手指搭上心慈的手腕:“怎么回事?!”脸色难看。
秦姑姑立即擦擦眼泪:“夫人以后还是别出去了,免得有人再冲撞了夫人,是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照顾好娘娘。”
焦耳急忙道:“奴婢也有错,没有及时扶住娘娘,害娘娘跌倒。”说完背着皇上嗔了夫人一眼,夫人别笑啊!配合!配合她们。
项心慈觉得她们多此一举,他若生气就生气了,也就一两天的事,能兴什么风浪,一个个如临大敌的。
明西洛神色紧张,觉得自己医术不精才诊不出什么,立即又查看她是否有外在的伤势:“可摔到哪儿了?哪里疼?请太医快传太医!”
长安急忙去了。
项心慈握住他的手:“不用了,没事儿,她们乱担心。”
秦姑姑已挪几步急切的跪到明西洛面前:“皇上奴婢有罪,奴婢不该推了明老夫人。”
“秦姑姑不是你的错,是明老夫人她先扑上来……”
秦姑姑立即训斥道:“闭嘴,这是你该说的,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