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人富丽堂皇之感。
只是这绣品花样没有见过,想来是新样子,还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夫人好,自从皇上登基后,对女子的约束渐松,可是她没想到都能让男子戴斗笠了。
女子看着那男人越走越走,忍不住笑出声,声音更加好听:“这位相公好。”
明西洛吸取上次的教训,距离她远远地,更不会多看一眼,对心慈会接触这样的人却不惊讶,她自己什么脏的臭的都想玩。
项心慈把玩着手里的薄扇,不同于时下的轻纱、绣棉、蚕丝,才是一种草,薄如蝉翼,粘贴而成,自然带光一样轻薄精美:“好看吗?”
明西洛实话实话:“与你的比,差强人意。”也地区差强人意,心慈用过的团扇哪一个不是巧夺天工。
项心慈嗔他不懂:“胜在巧妙。”她还能跟外面的人比扇子的名贵吗,那也太不像话了。
女子被逗笑了,于是就看着帷帽后的男子笑,她是真好奇,按说这样站在女子身边的男子多弱不禁风,再不然……再不然也是自己这样的,怎么这人,看起来像正经人家一样:“听到没,巧妙。”
明西洛依旧没有看她,只是对心慈总能发现与众不同的东西无奈:“你喜欢就好。”
女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无视的彻底,但随即理解,妻主在旁边,他还敢违逆了去。
项心慈看过后将扇子放回女子手中:“下去吧。”
“妹妹看完就不——”她骤然发现自己被人毫不留情的扣住肩膀,不容反驳的向外拽去,她想说话在对上对方肃杀的脸时,刹那闭嘴。
申德将人扔出他们的包围圈后,如雕塑般重新站定。
女子心下一顿,才发现周围站满了如同此人的人,他们站在并不容易让人注意的地方,却将那女子周身所有方位都围了起来,在这个‘圈子’里,还有几位丫鬟样的人在闲聊。
女子心下一惊,再没有卖弄风情,总是直不起来的背脊都站直了三分,她定然是遇到贵人了。
女子心下不由生出一丝不甘,出身是一辈子都甩不开的烙印,有人出生便锦衣玉食,俯瞰众生,天生高人一等,有的人什么都不是,碾落成泥,还有人嫌它不够卑微,让人踩了又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