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深色温柔地看着春雨:“行吧,既然你坚持我也不强求,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准你一次见我的机会,当时看在曾经的老交情上。”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贱民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她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春雨头贴在地上,老泪纵横,她没有想到夫人不但不嫌弃她们还会帮她们至此你,此等恩情,没齿难忘。
“那你们先忙着,我先行一步。”项心慈说完又看了春雨老妪一眼,虽然同与母亲一样没了昔日的光彩,但母亲眼里依旧精神烁烁,而她却苍老的了无生机,如今看还重病缠身。
项心慈自然知道那一行当是不好的,大部楼里的人没有机会活到终老,就是老了也晚景凄凉,项心慈叹口气,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就是这里!官差大哥就是这里,死了好多人!你们快去看看吧——”
“太惨了,太惨了——”吓的腿软到跑不动的人跌在路边,呕吐不已。
“人已经跑了,往那边跑了——”
负责这条线上巡视的衙役脸色难看,今天是怎么了,都被他碰上了:“留下一部分处理这里的事,剩下的跟我去追。”胆大包天,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
另一边,施维带着柳雪飞绕了好几圈才隐约看到前面一行人,也亏得她们的身份能去很多人去不了的地方:“是不是她们说的项世子夫人?”项逐元藏起来的人,什么天仙美人还怕人看见似的藏着。
柳雪飞觉得这样不好。
“怕什么,看一眼怎么了,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能让他连你都不娶,偏要这么供在家里。”
“阿维——”
“就看一眼。”更何况是疑似给项逐元难堪,就不想看看吗,施维忍不住笑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将族徽穿的如此‘别致’的人,就是怕闹鬼的也不会像她一样贴满身符咒。”
柳雪飞噗嗤一声笑了,但随即脸色一变,她隐约记起自己不久前也这样想过一个人,立即定睛看去。
当柳雪飞看清前面的女子时,顿时脸色一僵,瞬间扣住施维的肩膀,不准她更进一步,能将一身流光溢彩的家徽完全压下去的容色,她纵然再不长心也不会认错。
“柳姐姐,怎么了?那些人说的是她吧?长的怎么样?身边是不是有男人?”却没有非要更进一步,因为雪飞不会无缘不顾扣住她:“怎么——唔唔——”
柳雪飞掩住她的嘴,快速将她拖到后面的紫草花田,示意她不要出声,待确定没人发现,拉着她就要往回走:“走,不要看了。”
施维不明所以:“怎么了,我还没看到?姐……”
柳雪飞脚步不停,怕她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急忙开口:“那是项七小姐……”没提忠国夫人,似乎那四个字更令人心中不安,
施维一愣,项家七小姐?那个项家七小姐!还看什么,那只腿跑的快赶紧跑。
“就在前面!就是他们!站住!官府办案!站住!”
柳雪飞闻言,立即惊慌的拦住为首的人,喊什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衙役已经从几人身边率先冲了出去。
为首的人一看是柳大人,停下来:“茅舍茶楼发生了命案,正在捉拿凶手,正好报案的人说主谋是女人,柳大人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一听是女人,柳雪飞便猜到大事不好,刚刚她们就在这边只看到了一行人:“快让他们回——”
可惜已经晚了,冲的最快的、义薄云天的第一批衙役已经被禁卫军按在了地上。
柳雪飞立即和卫捕快上前。
施维见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前面不是普通的皇亲国戚,她实不想与之碰上,弄不好便会万劫不复。
可柳姐姐去了,她怎么能自己跑,施维现在万分后悔听信三姑六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