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年又要奔波在操劳的路上,说不定入土时都不得安静:“嗯……听了……”
明西洛突然吻的更急了。
项心慈伸手抵住他想往下的头:“累了……”是真累,她本也是贪图的人,只是这一胎让她有些兴致不高。
明西洛便不动了,手指摩擦上自己刚刚咬的地方。
项心慈笑了,也很无奈:“就你敢明目张胆,还成天闹。”换做别人敢咬她,早让人把牙齿敲碎了。
明西洛想瞪她又懒得瞪,项心慈这个人生下来就是挑战道德礼法的一般,如此有违女子德行的话也能说的理直气壮,甚至让人觉得大气妩媚,竟让他丝毫不觉得违和,而是觉得她真的有将他放在心上才允许他如此放纵。
明西洛无语的不想抬头,不知道是鄙视自己,还是想让项心慈抬头看看天,观观她自己在做什么。
明西洛看着自己咬的浅的不能再浅的牙印,突然道:“你背上怎么了,有点红……”很浅,但的确有些暗红。
“哦,拉伸的时候碰到了吧,要不然就是蚊虫咬了一下,没注意,很严重吗?”
“没有,就是有点红,你平时小心点,身边的人不敢多管你,但你怀着身子,你自己要有数,还是要小心。”明西洛想想都想念叨,三个多月的身孕还要做早课,但据说帝安时她也如此,他也不能强说什么。
明西洛说着已经起身,随便套上衣服,急忙扶她起来顺便看看背上还有没有伤。
项心慈柔顺的让他检查,将长发撩到胸前:“知道了。”她背上当然没有多余的痕迹了,否则她也不会没有阻止明西洛。
项逐元那晚下手有些重,但都是表面淤痕,养了几天就好了,留下的这一点并不能看出什么。
明西洛确定没有了,松口气,给她把衣服穿起来。
项心慈懒懒的将长发撩回背后。
明西洛为她系扣子的手一顿,呼吸有些重,垂着头,看着她被包裹住却微微起伏的呼吸……
项心慈以往自然喜欢这些,就好像汲取养分的花树,恨不得溺死在醉生梦死里,只是孕后没那么急了,不禁单手揽过他脖颈,柔软的手指在他脖颈后揉捏了好一会,他在靠在她身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