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明西洛斗笠罩在身上,没有向后看,对心慈不好。
聂常司看着前面两个人,慢慢睁大眼睛,他们……又慢慢沉寂下来,看到了又如何,他又不敢去告状,何况跟谁告,这种事,皇上如果不管,就是人家家世。
穆济看着简单挽了发,清丽的仿佛不染尘埃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明明应该做了什么,却丝毫不见妩媚,也不是不谙世事的清纯,而是高不可攀的娇柔清灵,多看一眼都是造物主对宠儿的恩赐。
聂常司自认自己不敢说,但也没料到忠国夫人如此明目张胆,皇上忙的秀女顾不上选,忠国夫人已经广开后宫,至先帝与何地!世风日下,品性败坏、有负先皇恩德!
但又不得不承认,忠国夫人有一张倾国倾城到让人望而生寒的脸,那天她就那样坐在龙椅上。
虽然于理不合,但又莫名让人血脉喷张,仿佛那就该是她的位置,整个大殿都因她的到来,换了支撑穹顶的石柱。
聂常司正想着,便听到穆大人说话,他没听清,立即诚惶诚恐的仰着头茫然的看着穆尚书。
穆济神色冷了三分,突的不再重复,想必刚才一见其中肮脏的想法令人不耻。
聂常司没等到穆尚书示下,顿时急了,万一是很重要的话,或者哪位官员的升迁,他错过了怎么办:“穆尚书,穆尚书您等等我。”
穆济脚步未停,他不过说了句‘应该不是林无竞。’
那道身影从二楼看不是林无竞,刚刚虽然近,可能因为衣裙太耀眼,毕竟将家徽穿的如此别致的她当属第一个,便没有注意她身边的人,可觉得应不是林无竞。
到是胆大包天,项章的头发估计该白了。
……
明西洛打开折扇,遮住心慈头顶的太阳,举目看着周围一片一片的花墙,想起久远的不愉快的回忆,他追着乱跑的小妹,撞到了躲在花墙后一看便没做正经事的两个人。
那时候他惊讶又……嫉妒,仿佛云端上的姑娘攀着别的手臂,却不耐烦的看着他,仿佛他是碍事的臭虫,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明西洛记得当时自己几乎是抱着妹妹落荒而逃,为心里隐晦的想法,为她眼里的不耐烦,明明是他们大庭广众之下……却好像他做了什么扰人好事的事。
这一切,本该是不怎么样的记忆,但只要想到她的莫国公府一句话很随意的哄了两个人,似乎多想一句都怕累到了她小脑瓜,便觉得好笑,觉得容度、莫云翳在她人心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