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只是碍于对方的身份,这些年隐忍下来。
项逐元快气笑了:“老夫人还是别胡思乱想,以先皇对忠国夫人的用心,恐怕乱猜测的祖母出了事,忠国夫人都不会出事,老夫人与其给自己孙女泼脏水,不如多考虑考虑自己!”
“项章他什么意思!他说的什么话!”
项章也觉得项逐元说的有些过,怎么可以如此和老妇人说话?“娘,您确实多虑了,没有的事,您说这些不是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
“你们——你们——”
项逐元转身就走。
项老夫人险些气死。
项章见状,急忙哄着气的脸色难看的母亲:“不生气,娘咱不生气,快让大夫给您看看,您好好休息休息,一切都有我们,他小孩子,也是怕母亲乱说话,娘好好养着。”
父子二人从房里出来。
项章不认同的看项逐元一眼,想说什么,但见他站在院子里,负手而立,遗世独立,又将话咽了下去,他们在外要应付的太多,难免有情绪:“这件事你来办。看来有些人还没有死心。”
“知道了,祖母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安稳日子过久了,都是闲的,有时候他也懒得应付。
……
半夜里,项老夫人被惊醒,察觉是梦,松口气的同时,同样胆战心惊,总觉得忠国夫人那里是他们的软肋,早晚有一天有人会通过项七置他们项家于死地。
项老夫人急忙坐起来:“来——”
张嬷嬷已经掀开了床幔:“老夫人……”
“你明天拿本《女戒》来给忠国夫人送过去。”她但凡念及一点项家的养育之恩,都该谨言慎行。
“老夫人您身体还虚着,静心将养才是。”
项老夫人捂着心口:“连你我也命令不动了。”
张嬷嬷跟在老夫人身边多年:“不是,老夫人,让五老爷知道了又要……”不高兴。
项老夫人想到小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如果不是因为那对母女,他何至于现在才坐上那个位置,现在人们提起来,也以为他是凭女儿上去的,怎么不说,如果不是项心慈,项承已入内阁了:“明天你就给我送过去!”
张嬷嬷心里叹口气:“……是。”
明日再说便是,与七小姐结怨不是明智之举。
……
翌日一大早,张嬷嬷伺候着老夫人起床、用膳,尽量不提送《女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