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丝毫不示弱当年,依旧如天边云月让人望尘莫及,他念的也唯有一人,姐姐这一生,能得五公子赤诚相待,了无遗憾。
项承突然想开般起身,既然如此,他怎么能拘泥礼数不管不问。
项承放下一锭银子:“不打扰你做生意了。”起身向外走去。
春娘见状抓起银子急忙追过去,太多了。
项承摆摆手,几锭银子而已。
春娘停在当场,握紧手里的银子:他有心事,是公务上出了什么事吗?
颗儿等人走了,不屑的甩着手帕靠在楼梯上,看眼学小姑娘般望眼欲穿的春娘,不屑道:“别看了,当年如花似玉的时候都没有看上你,更何况人老珠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小颗!你胡说什么?”
颗儿扭身往楼下走:“最好是我胡说,区区一锭银子,令国公府会缺,每次都追,你无不无聊,还是你觉得你也有那样的好命,你要真有那个心思,还不如把我送到他府上,至少我还算风华正茂。”
“你算个什么东西,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哼!”有什么了不起,都是臭虫,谁还不知道谁,一把年纪了还做白日梦,难怪当年五公子看不上她,不过当年的芬娘真有倾城之姿吗,让那样天人之姿的老爷念念不忘。
……
项心慈快被父亲看的脾气上来了,从进门坐到现在一句话不说:“爹,你有话就说,跟我摆什么脸色。”
“我是给你摆脸色吗。”
“难道是和颜悦色,我知道我不该对祖母放肆,你也不能罚我陪您坐着啊,这样我保证祖母年纪大了,以后少惹她生气行了吧。”
项承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番话来,神色不自觉的柔和下来:“你有这份心爹很欣慰。”
项心慈翻个白眼,不置可否:“我什么时候没有心了,是她总挑我毛病看不上我,我一直对她不错。”
项承闻言揉揉眉心,但依旧知足,并不觉得他如此低的要求有什么不对,但他这次来,主要不是因为老夫人的事。
项承心里深吸一口气,手自己想拿起杯子又放下:“心慈……”
“嗯。”
项承看着女儿浑然不觉的样子,再次怨自己没管教好女儿:“……皇家对你的包容是有限度的。”